在那之前,她一定要讓傅硯對她刻骨銘心。
“爸,我想抓住眼下的幸福,不問未來。”
“那就隨你吧。”
喬尋洲不再多說。
小一輩的事,他插手太多不合適。
腦海里閃過今天醫院里的那個女孩子,他開口:“傅硯原來的女朋友是叫言晚對吧,你對她了解多少?”
喬枳不經意地皺了眉:“爸,您認識言晚?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孤兒,性子有些軟弱,沒什么特別的。”
“軟弱?”
喬尋洲挑眉反問了一句,笑著搖頭,
“我今天在醫院見到她了,她救了個想不開的病人,言語之間是個很堅韌的性子。”
喬枳抓住了重點:“她去醫院了,生的什么病?”
喬尋洲瞇眼想了幾秒:“我只隱約記得她是從婦科出來,其他的倒是沒注意。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些項目上的事需要忙。”
說完,喬尋洲起身走往二樓。
看著他進入書房,喬枳心思流轉。
給傅硯撥通了電話,扯了幾句閑話后,不經意地提及:“對了,今天我爸突然問起言小姐的事了,奇奇怪怪的。”
提及言晚,傅硯興致略減:“是嗎,問她什么。”
“害,她今天在醫院救了個人,我爸可能是欣賞她的見義勇為。就問問她的為人。”
說到這里,喬枳停頓了一下,才說道,
“我爸說他是在婦科碰到言小姐的,你說她會不會出什么事啊?”
婦科。
傅硯心中一揪,婦科能看的也就那幾種,最常見的,就是檢查是否有孕,言晚她
別人不知道,但是傅硯清楚地記得,在兩人沒離婚前,他有一次喝醉了,不知怎得摸到了曾經的那座婚房里。
第二天醒來時,他全身僅穿著一條內褲,躺在言晚身邊。
當時他還震怒著將言晚弄醒,質問她做了什么。
言晚白著臉,聲音都是虛的:“我發著燒,昨晚吃過藥就睡了,你什么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能對你做什么?”
她臉色太過慘白,傅硯只好作罷,三令五申命令她把這件事咽到肚子里,不準告訴第三個人。
說實在的,他對前一晚的記憶已經斷片,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僅憑言晚的片面之詞,他也是半信半疑。
但深究下去并沒有意義,索性不如拋擲腦后。
可直到剛剛,言晚可能懷孕的念頭冒出來,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能出什么事,枳枳,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人都關心。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夠了,明天是不是還有劇本圍讀,早些休息。”
傅硯一副事不關心的模樣哄著喬枳去睡覺,待電話掛了后,直接找出言晚的手機號打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他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