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閣!
這三個字透著鋒利逼人的劍意。
多看幾眼,甚至感覺眼睛一陣生疼。
凌玄若有所思。
他估計,這牌匾至少也是一位化神境的劍修寫下。
日后若是符合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說不定能看著這牌匾陷入頓悟。
“凌長老,二長老正在等著您呢。”前方傳來執(zhí)事的聲音。
凌玄點點頭,跟了上去。
來到二樓,凌玄便看見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
老人長著鷹鉤鼻,眼神凌厲如冰,身材更是膀大腰圓。
如果不是這滿頭白發(fā),很多人恐怕都會將他當(dāng)做年富力強(qiáng)的壯漢。
此人身上散發(fā)著極其危險的氣息。
很顯然,這是一位化神境修士。
“你就是凌玄?”
二長老上下打量了凌玄幾眼,眼中沒有露出任何情緒。
仿佛真的只是單純打量。
凌玄點頭,“是。”
“既然你是呂洞玄招攬的,那么就歸入第十峰。”
二長老淡淡道,“我玉鼎宗產(chǎn)業(yè)豐富,煉器、煉丹、御獸均有所涉足。”
“如今御獸產(chǎn)業(yè)百廢待興,這樣,你就去玉海城外的龍蛇山,管理那里的產(chǎn)業(yè)吧。”
說完根本沒有征詢凌玄的意見,也不問他愿不愿意去龍蛇山,便擺擺手,示意凌玄離開。
旁邊的執(zhí)事低聲道,“二長老,按照規(guī)矩,凌長老還要領(lǐng)一套一鼎長老袍。”
二長老這才抬起頭來,皮笑肉不笑道,“老了,我都差點忘了。”
說完,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套純白色的長老袍交給執(zhí)事。
執(zhí)事雙手接過。
“好了,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不該接觸的人不要接觸,不該管的事不要多管。”
二長老坐了下來,繼續(xù)處理事務(wù)。
顯然是一句話都懶得再說了。
凌玄眉毛一挑,也沒有多說什么,拱了拱手便轉(zhuǎn)身離開。
走出元老閣之后,執(zhí)事才雙手顫抖地將長老袍交給他。
“凌長老,告辭,若早知道您是第十峰的人,我怎么也不敢替您領(lǐng)路。”
執(zhí)事苦笑一聲,趕緊離開。
從他的腳步來看,心里非常惶恐。
凌玄面色平靜。
二長老最后的話,顯然是在敲打這個執(zhí)事。
“看來我猜得不錯,二長老的派系和十長老的派系有怨隙。”
“何天籌,還有這個執(zhí)事,都不愿意卷入其中。”
凌玄搖了搖頭。
沒想到自己才剛來玉鼎宗,就卷入了派系之爭。
“有人的地方就有派系,這倒也無妨,先去第十峰看看吧。”
“那位十長老究竟是什么人物,還有呂洞玄那些師兄又是何許人也?”
凌玄問了問第十峰的方向,便徑直朝那邊飛去。
片刻之后,他來到了一座直沖云端的山峰前。
其余那些靈氣濃郁的山峰,從山腳到山腰到山頂,都有不少屋舍。
唯獨這第十峰,屋舍少得可憐。
凌玄仔細(xì)看了看,僅有幾間屋舍位于山頂。
他徑直落在了山頂。
未見人影,先聞人聲。
“押大押小,快說快說!”
“這押小,就押小!賭注就是我最后一瓶嬰變丹!”
“好五,大!你輸了!這瓶嬰變丹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這可是我最后一瓶嬰變丹啊!!!”
凌玄嘴角一抽。
怎么剛來就在dubo。
堂堂第十峰天天就玩這些東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