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一個驚人的消息便以玉鼎宗為中心席卷開來。
火丹宮十年一度的開啟,本該是玉鼎宗長老尋寶的好機會。
然而,長老之中卻出現了一個名為柳如云的叛徒。
此人向地火眼之中投入了助長地火的寶物,引得地火連續爆發。
此人還擁有仿制火獸散,可以驅使火獸。
火丹宮中的玉鼎宗修士一度到了瀕死的境地。
然而,一位年輕長老出現,拿出了真正的火獸散,反手就讓所有火獸服服帖帖。
那名叛徒最終葬身火獸口中。
玉鼎宗的一眾元嬰境長老也都幸免于難。
那個年輕長老的名字,叫凌玄!
此外,玉鼎宗還聲稱,那個叛徒來自州牧府。
其身上的仿制火獸散,也來自于州牧府!
一時之間,禹州境內熱鬧非凡。
無論是宗門修士,還是閑云野鶴的散修,都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想看看州牧府會是什么反應。
畢竟,不久之前,州牧府和玉鼎宗還簽訂了大單子。
州牧府向玉鼎宗供應靈獸和妖獸材料。
玉鼎宗則供應朱血靈谷、星辰砂等寶物。
在他們看來,這兩大勢力之間應該還比較和睦。
又過一天。
州牧府的將軍武人寅昭告禹州,稱柳如云與州牧府沒有半點瓜葛,玉鼎宗此言是憑空捏造。
此后便沒有半點回應。
雙方雖然都沒有動手。
但關系顯然已經下降到了冰點。
州牧府后花園。
禹州牧這次沒有釣魚,而是背負雙手,靜靜站立,眺望著遠處的群山。
他的身后,武人寅單膝跪地,一語不發。
“人都處理干凈了嗎。”禹州牧淡淡道。
“處理干凈了,一家三十六口,一個不留,沒有人會查到柳如云與州牧府有關。”武人寅沉聲道。
禹州牧輕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柳如云會功敗垂成。”
武人寅苦笑,“別說州牧大人了,我也想不明白。”
“不是都說火獸散早已被全部銷毀了嗎,為何凌玄能在火丹宮找到?”
“如果不是那個凌玄,此次我們的計劃必定成功!”
禹州牧罕見地皺了皺眉頭。
凌玄。
這個年輕人已經數次攪黃了他的計劃。
一次,還能說是個變數。
兩次、三次,就已經是一個障礙。
障礙,就該砸碎。
武人寅忽然道,“還有一個消息,楊七夜派人帶來消息,說凌玄從火丹宮之中得到了一樣東西。”
“什么?”禹州牧隨意道。
“純元嬰變丹的丹方!”
禹州牧深深皺眉,不由得來回踱步起來。
凌玄這個人給玉鼎宗帶來的幫助,太大了!
片刻后,他才問道,“霧州怎么樣了。”
武人寅沉聲道,“今日,萬妖國兵鋒又下一城,霧州牧麾下一位黃金將戰死。”
禹州牧搖了搖頭,“國都那邊呢?那七大宗門都不愿意派人幫忙?”
武人寅低聲回應,“您應該知道,陛下欲向七大宗門彰顯實力,如今絕不會紆尊降貴,向七大宗門請求援兵。”
“陛下親手打造的軍團,還要分出很大一部分來提防這七大宗門,兵力更是捉襟見肘。”
禹州牧輕嘆一聲,沉默不語。
景國共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