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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梓月以為他們會一直這么下去,霍賢舟也會一直對她好。
可一場荒唐的性
事將他的真面目揭露,讓她知道,這所有的所有都是騙局,都是他在報復(fù)。
母親并沒有死,她知道了辛梓月和霍賢舟做了有悖人倫的事大發(fā)雷霆。
“辛梓月,你賤不賤?那是你弟弟啊,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是你弟弟,你就這么缺男人嗎?”
“你真是讓我感到惡心,如果能重來一次,我寧愿自己沒有生下過你,你就是我的污點(diǎn)。”
她的嗓音不小,街坊四鄰伸長了脖子看熱鬧。
霍賢舟沒有擋在辛梓月的面前,也沒有替她說一句話,而是冷眼旁觀,好像與他無關(guān)。
“都是她勾引的我。”
一句話,劃清界限,將她定死在浪
蕩不知廉恥的板子上。
母親肆意的謾罵如同利刃穿透她的身體,可比起這個,她的心更痛。
她想過要離開,可母親舍棄不了榮華富貴。
霍賢舟公司上市,他同意辛母繼續(xù)過著好日子,但前提是,辛梓月不能走,要在他身邊任憑差遣三年。
說的好聽,其實(shí)就是做地下情人。
她不愿意,母親以死相逼,用生養(yǎng)之恩還有她父親的遺物威脅,她只好妥協(xié)。
冷庫打開,外面的燈光照射進(jìn)來。
辛梓月嘴唇發(fā)白,她感覺自己被人抱了出去放在床上,有人摸了她的臉頰。
視線模糊,眼前的人影好似是霍賢舟。
想到這,她自嘲一下,還真是瘋了,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夢呢。
房子里靜悄悄的,人已經(jīng)都走了,殘留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都會讓她想起過往的每一天她被強(qiáng)迫和霍賢舟上床的時候。
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家,還不知道她媽會說什么更難聽的話。
她掏出鑰匙剛想開門,她媽媽就從身后叫住她,手里還拿著買好的菜。
她先是看了眼里面,確保沒有能聽到以后才壓低聲音警告辛梓月。
“我告訴你,你弟弟帶著未婚妻回來了,你說話注意點(diǎn),你以前做的惡心事千萬不能被她知道,記沒記住?”
“你怎么這幅樣子,又和男人亂搞去了?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饑
渴的玩意。”
辛梓月狀態(tài)很不好,辛母沒說關(guān)心一句,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zé)她。
她不反駁也不為自己辯解,選擇了默默承受。
再等等,再等等就可以忘掉這些,再等等就可以離開了。
她跟在母親的后面進(jìn)去,霍賢舟正半蹲在白若涵面前給她揉腳:
“都磨壞了,你這不是愛美,是想要心疼死我啊,還痛不痛?”
辛梓月一時間晃了神,她也曾見過霍賢舟溫柔的一面,只可惜,目的不純。
“哎呀,涵涵,你可真有福氣,賢舟這么愛你,連阿姨都羨慕了呢。”
白若涵有些不好意思,她低著頭,緊緊的攥著霍賢舟胸前的衣服。
“你們先坐著,涵涵今天別走了,嘗嘗阿姨的手藝。”
“辛梓月,你發(fā)什么呆呢,還不快進(jìn)來幫忙,也不知道你一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