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要求未免有些太高了吧?!”
皇帝將手上的酒杯重重砸到桌子上:“圣旨已下便不能再改,你當朕說的話是什么,豈能容你說改就改?”
“皇上!永安郡主冰清玉潔,是我虞國一大珍寶,這三皇子出爾反爾,竟然還敢嫌棄永安郡主,我看他就是別有用心!”
林父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后立馬就站了出來,如今若不能改變事實,倒不如想辦法為永安多爭取一些日后的利益。
只要現(xiàn)在能將永安抬的夠高,日后她留在京都就會多一重保障。
向來在朝堂上不發(fā)表意見的林父突然開了口,眾人都以為他是覺得自己愧對司家,并沒有往別處想,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是啊,永安郡主是司家最后的血脈,如今還沒有嫁過去他們岐南便開始嫌棄了,日后可要怎么辦?”
殿上七嘴八舌的討論聲讓軒轅沐心里煩躁不已,自己并沒有打算要那個樂真,為何虞國的皇帝就是不愿意松口?
“好了。既然三皇子不說話,朕就當你是吃醉了酒說胡話,今日的宴席就到此為止吧。來人,將三皇子扶下去。”
軒轅沐再不甘心也只能跟著宮女往外走,見永安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只覺得心里一梗,這種勢利眼的女人自己娶回去有什么用?!
眾人漸漸散去,皇帝卻留了永安和杜晨,林月站在宮門口回頭望去,只覺得一陣心驚。
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那所謂的岐南皇子,若今日真讓他得逞,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月兒,我們回去吧。”
林母如今是一刻也不想在宮里待,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宮里的風水犯沖,月兒每次出事都多多少少和宮里的人都有關系。
“母親,再等等,我有幾句話想和永安郡主講。”
“有什么事咱們過后再說,月兒,不急這一時。”
林母一反常態(tài)的就要拉著林月往馬車里走,身后卻突然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林夫人既然已經知曉其中緣由,又何必自欺欺人?”
“你胡說什么?!”
林母想起昨晚的夢不由心下大亂,看著國師那副看破一切的樣子更覺心慌:“國師莫不是魔怔了,什么事情都能攀。”
“執(zhí)迷不悟只會害了你,她既然已不是這世之魂,必定會”
“你住嘴!”
林母匆忙打斷了國師即將要說出口的話,期間也不忘伸手捂住林月的耳朵:“她是我的女兒!不管你說什么她都是我的女兒,你休想對她做什么!”
“娘?”
林月看著林母眼神里閃過的那一絲緊張和害怕,頓時心底就有了猜測,將林母護住自己耳朵的雙手輕輕拽下:“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哼,連天道都容不下你,你還不早日回你該回的地方去?!”
國師見狀索性就打斷了她們的對話,看向林月的眼神里滿是嚴肅:“你可知你在此間多待一刻,便會讓身邊人多一分危險?”
“國師認為是我做了手腳才回來的?”
林月看著他那警惕的樣子,大概也猜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