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時候了,我竟然還在替她著想!”
可那個女人呢,她何時為他想過。
“她拿了江念卿的銀子頭也不回的離開我,轉(zhuǎn)頭就嫁給別的男人,還為他生兒育女!”
“你說,她是不是該罰?”
亭奴大氣也不敢出:“王爺息怒。”
轟隆一聲
一道閃電劃破蒼空,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砸了下來。
周淮安不再說話,轉(zhuǎn)身沖入雨幕之中。
“壞了!”
亭奴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彼時。
孟清柳正坐在桌前,心神不寧地看著面前的一堆被掰碎的桂花糕。
徐春景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難道,是想借此機會威脅她?
窗外電閃雷鳴,風(fēng)雨交加,雨水像一根根銀線一樣,打濕了窗邊的牽牛花。
孟清柳想起身去關(guān)窗,卻看見雨幕中沖進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周淮安陰沉著臉走進來,渾身濕漉漉地站在門口,雨水順著他的臉龐滑落,一雙黑眸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冷意。
“你來干什么?”
孟清柳的話音還未落下,周淮安一個健步?jīng)_到她面前。
孟清柳只覺得脖子像是快被他掐斷了似的,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
“咳咳”
她的臉瞬間被漲得通紅,驚恐地睜大了雙眼,雙手胡亂的去掰他的手。
“孟清柳,你真當(dāng)我是死了嗎?”
孟清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掙扎的力道也越發(fā)的輕。
她想,周淮安如果今日要殺了她,那臨死之前,她一定得告訴他,懿兒是他的親生兒子。
周淮安卻沒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將她用力往后一推。
孟清柳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沒等她喘過氣兒來,周淮安高大的身影瞬間壓了下來。
孟清柳嚇壞了,伸出雙手胡亂地在他身上拍打。
“別這樣!”
“求求你,放了我。”
周淮安不語,低頭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口腔中瞬間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眼淚順著眼角流出,孟清柳絕望地看著他。
“放開我!”
她拼命扭動著身子,可兩人間力量懸殊,她根本不是周淮安的對手。
此刻不停的反抗更像是在火上澆油。
“呲啦”一聲。
胸前泛起一片涼意,身上穿著的衣裙被撕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不要求你,別這樣!”孟清柳帶著哭腔,眼眶含著淚:“周淮安,別這樣。”
周淮安的動作越發(fā)的放肆,雙手在孟清柳的身上肆意游走。
“清柳,吾妻,見字如面,知你深陷囫圇,受奸人脅迫,我心如刀絞,卻無能為力。懿兒病重纏身,我思慮已久,如今不堪折腰,為了吾兒,我愿意忍耐一時,放手一搏,讓吾兒認攝政王為父,待我功成名就之時,必將你們風(fēng)光接回!”
孟清柳渾身顫抖,聽完周淮安一字一句地說完。
她愣在那里:“你在說什么?”
周淮安冷笑:“都到這時候,你還在裝傻?”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那我給你解釋解釋!”
周淮安伸手把孟清柳撈了起來,雙目黑沉。
“你想讓你跟徐春景的孽障做我兒子?我若沒猜錯,你是不是想告訴我,當(dāng)初我離開之時,你便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