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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腳踢倒癱軟的她,拿起旁邊的鹽袋就往她眼睛里面倒。
在她刺耳的求饒聲中,又將餿掉的生肉硬塞進她嘴里。
“你連人都吃,還裝什么不吃肉?”
說完,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我送給時老夫人的禮物已經到了。
將她的衣服扒光后,我把人甩在門外等人來接。
“記得她和瘋狗茍合的視頻,今天要投放到全城的屏幕上。”
聽見我的話時老夫人不斷發出慘叫,時逢年也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江愿,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你還是原來那個江愿嗎?你太可怕了。”
我挑眉看著他,搖搖頭。
“可怕,我做的事情不是你們對我做的嗎?”
“這樁樁件件哪里可怕了?”
時逢年冷面滿是惶恐。
“我不是說了嗎?那是我被人騙了啊,我不想這么做的老婆,我很愛你的。”
“愛?”我仿佛聽見什么笑話一般。
他的愛可真廉價。
我拿起小刀在他毀掉的右臉上滑動。
“時逢年,你說愛我,可我是誰?”
他臉上血色全無,瞳孔不經意之間放大,七年前的回憶突然一股腦鉆進他腦袋里。
想起我剛才的瘋批手段,他硬著頭皮試探開口:“江意?”
我滿意地點點頭,拍拍他的臉,看來我瘋得深入人心。
時逢年顫著聲音不斷往后退:“不可能,你怎么會在愿愿身體里,愿愿呢?!她不是回不去了嗎?”
我死死地盯著他:“因為她死了,被你的無能害死的,死在你今天遇見我的那條巷子里。”
“她死了!”我吼道聲嘶力竭,“死前連骨頭都碎了,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chusheng憑什么你們還能活著,我姐姐卻要死了?”
我憤憤道。
在他失神大喊不可能的時候,拖出準備好的一系列工具。
“該從哪里開始算賬呢?”
我揉著眉心開始回憶:“從微痛的開始吧。”
“你不是為了阻擋姐姐回家挑斷了她的腳筋嗎?那就好好體驗一回吧。”
冰冷的金屬緊貼在我掌心,我興奮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時逢年癱軟在地,眼底全是本能的驚懼。
我笑著伸刀,第一刀對準他試圖撐地逃跑的手腕,刀尖劃破皮膚傳來輕微的斷裂聲。
他的手瞬間失去所有力氣,鮮血不斷涌出。
我沒有停頓,手腕翻轉刀光再閃。
筋腱斷裂的觸感通過刀柄清晰度傳回我的指尖。
現在輪到他的腳踝的。
我用力壓住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身體。
刀尖準確地找到腳后跟那處致命的凹陷,刺入一挑。
整個過程寂靜的可怕,我疑惑地回頭發現時逢年暈了過去。
這種情況怎么能發生呢?
我笑了笑,拿起不遠處的酒精對著他的傷口倒了下去。
在駭然的求饒聲下,我看著他像一具被拆線的木偶扭曲地癱在地上。
眼中是徹底的崩潰,可這怎么夠。
我拖起他連上電極,看著他迎來新一輪痛苦。
惡臭味在手術室彌漫著。
樓下響起了警笛聲,我卻仿佛沒聽見。
而是拿起刀繼續雕刻著我的藝術品。
警察找到我時,我剛好刻完最后一筆。
碩大的罪人貼在時逢年的背上。
我笑著讓人給我戴上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