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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佩蘭倒下,對沈振海的打擊很大。
公司搖搖,妻子變成植物人。
更讓他恐懼的,是沈星晚。
我相信,他就算再蠢,也已經對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真面目,有了幾分了解。
一個連親生母親都能下得去手的女兒,他怎么能不怕?
我沒有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
許佩蘭出事的第三天,秦昭以我的名義向法院提起訴訟。
要求沈振海歸還屬于我的那10股份,以及這些年產生的全部收益。
訴狀和法院傳票,一起送到了沈振海的辦公桌上。
電話里沈振海氣急敗壞。
“沈清禾!你瘋了!你要把我們家往死里逼嗎!”
我慢條斯理地開口。
“爸,我只是在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您不會想賴賬吧?”
“哦,對了。”
“星晚推倒媽媽的那個視頻,我已經做了云備份。您說,如果我不小心手滑,發到了家庭群里,外公外婆大舅二舅,會怎么想?”
沈振海重重喘息幾次,才哀求出聲。
“清禾,算我求你。股份可以給你,但你不能把星晚的事說出去。她是你妹妹,她的人生不能毀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心心念念的,還是他的寶貝女兒沈星晚。
我轉動手里的筆。
“可以啊。”
“只要您和星晚,一起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
“發布會?”
“對。在發布會上,你們向我道歉。為你們設計陷害我頂罪,企圖霸占我的研究成果,還有顛倒黑白的真相,都公之于眾。”
“你休想!”
我將電話拿遠。
“那我們就法庭見。順便讓全江城的人都欣賞一下,沈家二小姐,是如何對待自己親生母親的。”
“我的好‘爸爸’,選擇權就交給你了。看你是要臉面死活都不道歉;還是要護著視頻,保你女兒的自由。”
“妹妹這行為,屬于故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