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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別胡鬧了?”
爸爸不滿地皺眉呵斥我。
我卻笑得更加開懷。
“我胡鬧什么了?你們不是喜歡辦宴席嗎?”
“生日宴升學(xué)宴還有我的月經(jīng)宴”
“你們忘了我可沒忘,這輩子都忘不了。”
提及那些惡心事,我冷下臉咬牙切齒地瞪向父母。
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你們這樣的人怎么配當(dāng)父母?”
“怎么配跟我以父母自居?”
我寧愿自己是個孤兒!
情緒激動起來,我揮手把身邊的水果鮮花甩到地上。
又抓起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朝他們?nèi)舆^去。
父母被掣肘躲閃不及,狼狽地在原地大喊大叫。
“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你的父母,生恩大過天。”
“余多多,你這么對自己父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別說戳了,就算把我脊梁骨拔了我也無所謂。
爸媽看出我眼里的恨意,無奈壓下脾氣,好聲好氣道歉。
“是我們不對。”
“不該管你管得那么嚴(yán)。不該讓你一直給多寶背鍋,但多多”
“我們到底還是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你不能眼睜睜看著爸媽坐牢而無動于衷啊。”
我自動忽略他們的對話,冷聲開口:“想求我救命免談。”
“要不是沒條件,我都恨不得親手送你們下地獄。”
目的還沒有說出口就夭折。
爸媽氣得吹胡子瞪眼。
臨走時沒好氣地吩咐:“好好照顧弟弟。”
“你是當(dāng)姐姐的,大氣一點,別總跟多寶計較。”
“冤冤相報何時了。”
“嗯嗯。”
我一邊思索中午吃什么一邊敷衍應(yīng)下。
爸媽以為我聽進(jìn)去了,又開始好為人師。
“等我們走了,弟弟就是你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你現(xiàn)在對他好點,以后他也能給你撐腰。”
“就那個白眼狼?”
我確定中午吃紅燒排骨后,抽空回了她一句。
爸媽被噎住,看著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總之你聽我們的照顧好弟弟就行了,這是爸媽對你唯一的要求。”
“行啊。”
他們都敢把人交給我,我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