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的雙眼被迫收錄完整信息。
厚實的肩背,收窄的腰身,以及那窄腰下方
訓練有素的翹臀
大黃丫頭閉了閉眼。
心中默念: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躺在沙發(fā)上的靳時琛,卻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就那么安靜地趴著,等溫嶼給他擦拭后背。
溫嶼被氣到,“靳時琛,你能不能找件衣服穿好?”
也不知道這男人怎么就和自己當初定的高冷人設背道而馳。
靳時琛二話不說,直接從沙發(fā)坐起來。
溫嶼又被迫看到了整個正面。
“你!你起來的時候問過我眼睛了嘛!”
靳時琛啞啞的嗓音調侃道,“不是你讓我穿衣服,不起來我怎么穿?況且,未婚妻不喜歡嗎?那天晚上你不是說喜歡?”
溫嶼此時還蹲在沙發(fā)前,他就這樣雙腿大開地坐在沙發(fā)上,畫面和限制級沒什么區(qū)別。
溫嶼咽了下去口水,身子下意識往后一退,后背抵在微涼的茶幾上。
靳時琛卻身子往前傾了傾,近距離盯著她紅成爛番茄一般的臉。
“那天在酒店,未婚妻說什么來著?”
“靳時琛,還要”
“靳時琛,再來一次”
“靳時琛,你的身體我真喜歡”
溫嶼急的雙手直接捂在靳時琛嘴上,氣急敗壞道,“你——閉——嘴!”
靳時琛低沉的笑聲從喉間溢出,“未婚妻敢做不敢當了?”
溫嶼氣地把他往沙發(fā)上用力一推,自己慌忙起身,逃到了床上,拿被子把自己全然裹了起來。
當了鴕鳥,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靳時琛見她膽小的模樣,笑聲愈發(fā)地大了。
他從沙發(fā)起身,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
溫嶼在被窩聽到門關上聲音。
隨后,衛(wèi)生間傳來淋浴聲。
溫嶼一顆小腦袋從被窩里鉆出來,看了眼房間。
靳時琛已經(jīng)不在沙發(fā)上了。
這家伙瘋了?
發(fā)高燒還去沖澡?
她怔怔地坐在床上,直到衛(wèi)生間的水聲終止。
鴕鳥再次將自己埋進了被子里。
靳時琛穿好睡衣出來,看到被子下面鼓起的一團。
覺得好笑。
隨意擦了擦濕發(fā),把毛巾丟在沙發(fā)上。
被窩里,溫嶼感覺身后的床墊一沉,隨后,被子被撩開。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濕熱的潮氣,進入了被窩。
溫嶼剛想扭頭,身子便從后面被男人抱住。
“靳時琛,你”
“好冷。”男人的聲音黏糊糊地,帶著讓人上癮的語調。
溫嶼被他下了蠱一樣,瞬間不敢動彈了。
發(fā)高燒,覺得冷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
哪怕靳時琛現(xiàn)在的身體火燙,卻依舊覺得如在冰窖。
溫嶼知道他沒有裝。
但也不能這么抱著她呀?
這對嗎?
“靳時琛”
“溫嶼,你好暖。”男人滾燙的鼻息撲在耳后,語調帶著哄人的意味。
他手臂將她的腰箍緊,掌心的溫度一點點傳導到溫嶼的身體里。
好燙。
“好難受抱一會兒。”
一整晚。
溫嶼都沒睡著。
因為實在是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