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撐住就行。
反正倒了也是遲早的事。
這事兒劃算啊。
雖然事情的本質沒啥區(qū)別,但是這么理解的話,溫嶼壓力就小多了。
溫嶼看了眼氣定神閑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小步走了過去。
“靳總,那我們交接吧!”
靳時琛眼皮子懶懶的抬了一下,“怎么,溫小姐想通了?”
溫嶼點頭如搗蒜,“想通了想通了。”
誰會對五百萬過不去!
“交接可以,那你說說,昨晚還答應我什么了?”
溫嶼臉上的笑容退散,就知道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難道是為昨晚她踩他身上那事兒?
還是說皮帶那事兒?
昨晚溫嶼喝的多,興致高。
所以哄騙他的事兒多了去了。
溫嶼也不知道他具體說是哪件。
“還答應你什么了?”
“哼,就知道你會忘。”
溫嶼撓頭:倒是沒忘
靳時琛拿出手機,打開一段錄音。
“好,我答應你,留在靳家,接手三喜。”
溫嶼:“”
溫嶼還當什么事呢。
“這個是當然。”
留在靳家是溫嶼這次醉后唯一想通的事。
不管她接不接手三喜,靳家都是無條件兜住她的人。
她理應把靳家當做家人。
靳時琛挑眉,“這么好說話?”
“我有的選嗎?”
靳時琛唇角微勾,“確實沒得選。”
“那說好了,我來三喜當總裁,撐住一個月就是五百萬!”
靳時琛起身去辦公桌拿了份合同,遞給溫嶼。
“簽了。簽了才算生效。”
溫嶼看了眼合同上的關鍵信息。
【月薪五百萬。】
便爽快簽下了字。
靳時琛接過合同看了眼,“后悔的話,可是要付違約金的,違約金一個億。”
溫嶼:“”
“不后悔不后悔”溫嶼道。
靳時琛唇角幾不可察地勾了下,面上卻沉靜無比。
”嗯,好好干。“
溫嶼在沙發(fā)坐下,往靳時琛靠近了一點兒,“那在我上班之前,你能不能先借我點錢啊?”
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和他自己身上的味道類似,他喉結滾動了下,“怎么?”
“我把家里的衣服包包全賣了,以后我在集團上班,總不能穿著沒衣服穿吧”
“我的黑卡不一直在你那兒,沒有密碼,沒有限額。”
溫嶼就是這個意思!
她禮貌道:“哦,那多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我刷多少都會記好賬,等我發(fā)了工資還你。”
“好啊,未婚妻,不過你未來八個月的工資都已經(jīng)透支完了。”
溫嶼:“?”
“什么意思?”
“虎哥彪哥的年薪三千萬,勞斯萊斯幻影一千萬,總計四千萬,到時一并還我哦,未婚妻。”
不是,她還沒上班,就一身債了?
“保鏢和車子不是我要求的,你怎么能強行透支我的薪水啊!萬惡資本家!”
“你也是資本家,溫總,罵人的時候,怎么連自己一并帶上了?”
溫嶼被氣到了。
“ok,我不干了。沒有你這么欺負人的。”
溫嶼要跑,靳時琛一個起身,手臂攬住她的腰,帶進懷里。
后背貼上男人硬實的胸膛,他的聲音就在耳后,很近的距離。
“好了,不逗你了,月薪照發(fā),每個月8號,五百萬,一分不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