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后面,雖然語氣是溫和的,但已經(jīng)有了點告狀的意味了。
昨天的事是黃曉莉她們?nèi)浅鰜淼模η嗫蓻]有做什么,當(dāng)初那事雖然是他們一廂情愿,但錯也不完全在他們,要不是謝母給了他們信號,他們會這樣嗎?
錯不完全在她們,她們還是來道歉了,沈予歡卻關(guān)著門不出來,這事就是她的錯了。
謝廷川要是拎得清的話,就該去呵斥沈予歡。
結(jié)果他們未能在謝廷川臉上看到任何對沈予歡責(zé)備的表情,只道:“她可能在睡覺。”
姚母噎住了。
謝廷川進(jìn)門在一樓沒看到沈予歡,上樓也沒有看到人,看向院子里的幾個人道:“她不在家。”
“她不在家?”姚母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
所以她們在門外白白等了那么長時間、被人看笑話看了那么長時間,都是白等、白被人看笑話了?
黃曉莉等人更是失望,還以為要是沈予歡在家里故意不開門晾著他們,說不定輿論偏向他們,對他們的處罰輕了,或許還能保住自己的工作呢。
“那她去哪了?”黃曉莉不甘心的問,想著不會是沈予歡就在樓上,但是謝廷川故意維護(hù)她的吧?
謝廷川淡淡地覷了她一眼,帶著諷刺的道:“我妻子去了哪里,還要跟你報告?你是來道歉的還是來質(zhì)問的?”
“我,我”黃曉莉慫得口吃起來,緊急之下給自己編了一個借口:“我就是,就是關(guān)心她。”
謝廷川沒搭理她,看向姚母道:“她現(xiàn)在不在家,你們要先回去嗎?”
這里姚母最大,他們都看向姚母。
姚母肯定是不愿意回去的,已經(jīng)丟了一次臉,回去再來豈不是還要再丟一次?
“哎,我們來到來了,那就在這兒等著吧,哈哈,”姚母尷尬道。
她也不是沒有眼色,不是看不出來謝廷川并不歡迎他們。
沈予歡不在,謝廷川也有些意外,想到沈予歡昨天晚上說要去找工作,就猜她要么是出去找工作去了,要么是回了謝家了。
他就去了廚房,看到冰箱里有沈予歡早上拿出來保鮮解凍的牛肉和豬骨頭,料想她今晚是打算做飯吃的。
牛肉和豬骨頭都沒切塊,他便拿出菜刀和案板,將牛肉和豬骨頭洗凈,準(zhǔn)備砍豬骨頭、切牛肉。
怕汁水濺到衣服,他拿出了沈予歡平時做飯戴的圍裙,系在腰間,拿起菜刀,先砍骨頭。
砍骨頭的聲音十分響亮,咚咚咚的聲音在他們家這個不大的小院響了起來。
姚母等人或坐在客廳或在院子里,聽著廚房傳來的聲音,每個人的心情都十分復(fù)雜。
誰能想到,在部隊里被稱為“活閻王”的謝廷川,在家里還有如此居家的一面?
姚母想到這個原來應(yīng)該是他們家女婿的“好男人”被人截胡了,再次忍不住扼腕嘆息。
姚青的心情更加復(fù)雜,只是這次她沒敢表現(xiàn)出來,怕別人誤以為她對謝廷川有意思,再把事情鬧大,生出事端,不可收拾。
沈予歡很快就回來了,進(jìn)門看到這么多人還有些驚訝。
姚母等人看到她,立刻或站了起來或從客廳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