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氣正酣暢,劍意也淋漓的沈良一時間反倒幫不上什么忙了,他飲了一口酒,搖搖頭感慨說道:“這些修道的就是花樣多,我們武夫還是太單純了……”
二品境的武夫。
就這么被三個三品境的道修困住了。
盡管這只是一時。
黃農(nóng)人適應(yīng)得非???。
空間與虛實也不是真的就隨著三名道修搓扁揉圓了。
一遍之后再來一遍,上一遍殘留下來的余韻會成為阻礙下一個“迷宮”建成的廢墟,當(dāng)這廢墟越積累越高,想要誆住一個二品境的武夫就會越難。
估計不出半刻鐘。
黃農(nóng)人就能從變幻不定的虛實與方位間,找到一拳打在他的敵人身上的方法了。
只是這半刻鐘。
還能夠生出多少變化呢?
最起碼,天魔教的另外三位教主可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黃農(nóng)人被徐年三人以神通困住,大家都是三品境,即便有同境界也有高下之分,但這場戰(zhàn)斗他們總不至于插不上手。
謀人歲揮舞長杖,打向徐年:“黃教主!我們來助你——”
寸殺提起匕首,掠向黑道人。
阿祥找不到丁摶的方位,再次奔向了沈良。
黃農(nóng)人一拳轟碎了一片迷亂的空間,大喝道:“不必管我!帶圣女離開,帶她去安全的地方——”
已經(jīng)沖到沈良面前的阿祥頓時腳步一轉(zhuǎn)。
擦著劍魁的犀利劍鋒轉(zhuǎn)了個彎。
沖向了一直站在原地沒動,既茫然而又無助的天魔教圣女。
何小魚的眼神有些空洞,神情比起害怕,更多的也是迷茫,似乎根本沒意識到眼前發(fā)生了什么,沒認(rèn)清這是在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正處于何種處境。
她的狀態(tài)有些奇怪。
即便是因為年幼,認(rèn)知不全,但是畏懼害怕也該是本能,就如同野獸看到了火也會知道避開,她親眼見到了面前爆發(fā)的這場數(shù)名三品境一名二品境間的大戰(zhàn),難道不知道躲開嗎?
何父盡管戰(zhàn)戰(zhàn)兢兢,仍是把女兒護(hù)在了身后。
何母縮在角落里,她的眼神一直在女兒的身上,充滿著糾結(jié),似乎想要拉著女兒離開,但又只敢愣愣地站在原地,什么都不敢做。
也許是在此情此景下,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做才算正確?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dāng)我這劍是干什么吃的?”
沈良撩起一泓劍光,要攔下天魔教三教主阿祥。
只是沈良的劍雖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