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同志,你剛才說的機械式程序控制器,以前我們是分開進行的,現在放在一起,具體怎么操作能講詳細一點嗎?”
“可以。”
他們提出來的問題賀小滿都會講明白。
第二天又在洗衣機廠待了大半天,眾人全程認真聽講,時不時還要掏出本子做筆記。
再也沒有最開始傲慢的姿態。
“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能帶你們做的我也做完了。”賀小滿清了清嗓子。
又是一個陶瓷杯子到了眼前,黃金威一臉認真:“賀同志你喝水。”
“謝謝。”賀小滿沒有推辭。
在賀小滿喝水的這段時間,黃金威態度真誠道:“賀同志,我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在你剛來的時候對你態度不好,抱歉。”
“我現在明白工作不分男女,只有技術高低,而你是技術高的那一個!”
“是,賀同志你真厲害,懂的東西也這么多,我們都應該向你道歉。”
賀小滿剛來的時候,他們個個都還瞧不起。
可不到兩天的相處,讓他們知道賀小滿是有真才實干,并且比他們厲害得多。
胡長軍看著這副場景,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看看,還是他胡長軍慧眼識人才。
賀小滿放下水杯:“沒事,有質疑我能理解,但任何質疑不應該拿男女說事情。”
她說完又看向胡長軍:“胡廠長時間不早了,我要趕時間坐船。”
胡長軍連忙點頭:“好的,賀同志我送你。”
賀小滿本以為胡長軍說的送是把她送到廠門口,卻沒想到他竟然一直把人送到船上。
“賀同志,過兩天我就把獎金送到你手上。”
“可以,胡廠長你快回去吧。”
客船發出急促的嗡鳴聲,一陣黑煙被海風吹得凌亂。
只是前面的客船剛走不到一小時,幾個身穿軍裝的男人也坐上了漁船:“軍人同志,你們坐好,咱們這就出發了。”
“好。”男人低啞的聲音響起,他從包里面掏出一張大團結:“同志,這個你收好是坐船的船費。”
“不行!我不能要。”漁夫連忙擺手:“因為有你們這些軍人同志駐扎在海島上,我們才能想去哪里打漁就去哪里,再也不害怕被別人欺負。”
“所以軍人同志,你們是好人,我不能收你們的錢。”
可男人還是強硬地把錢塞給漁夫:“同志,你說的事情是我們的職責,我們穿上這身衣服,就是要守護祖國的領土,所以不要感謝我們,但錢你一定要收下。”
另一個身穿軍裝的斯文男人笑著開口道:“同志,你可快點把錢收好,不然這人得讓我們游回去了。”
“這樣啊。”漁夫聽到這話連忙把錢接了過來:“可是這也太多了。”
“不多,是你們應得的。”
男人說完便看著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身旁的斯文男開口道:“你什么時候把嫂子接過來啊,一個人回家冷冷清清有什么意思。”
男人聞言頓住。
以后都要一個人冷冷清清了。
“和你說話呢。”
“你以后沒有嫂子了。”男人說完想到已經遞交上去的離婚申請,以及被賀小滿打掉的孩子陷入沉思。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