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六,剛才陳飛來大隊告你,說你和陳大牛一起用麻袋套著他的頭打了他!是不是真的?”陳愛國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陳飛這破事他也不想管,但是都上大隊來了,他也不能裝作看不見。
只能帶著人來,不過看見陳飛身上腫起來的樣子,他也心驚,沒想到看著不著調的小六,下手居然這么狠。
“愛國叔,咱們這雖然是農村,但你也得講證據啊,帶這么多人來,這是想要威逼?”聽到陳愛國的話,他才緩緩轉身,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被抬過來的陳飛,一個威逼的帽子就扣在陳愛國腦袋上。
盡管陳愛國是村長,兩人之前關系也還可以,但他一開始就準備掌握主動權,不至于讓群眾基礎站在陳飛那邊。
這帽子扣下來,就算是村民猜到是他動的手,也不能再繼續幫陳飛說話。
猜測始終都是猜測,無法作為實際證據。
“你小子這只是平常的詢問,并沒有威逼的意思。”一個威逼的帽子扣下來,陳愛國有些心驚。
自己這個侄子,說話還真是犀利。這帽子要是扣實了,就算他是村長也得進去。
“就是你和陳大牛!今天上午我只不過是提出我的疑問,你們下午就打我!哎喲喂累,沒天理,老天爺勒!現在打了人都不管了勒。”陳飛這個時候激動的指著陳景和陳大牛。
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隨便一動,就碰到腫起來的部位,痛的齜牙咧嘴。
看的旁邊的陳大牛,差點沒忍住笑出來,特別是他那要死要活的樣子,裝的還挺像。
“證據呢?”他理都懶得理陳飛,吐出三個字,繼續悠哉悠哉的坐在凳子上嗑瓜子。
看的旁邊的姜翠花一愣一愣,眼底卻閃過一道擔憂,剛才兒子和大牛離開她是知道的。
“證據?我問你,你和陳大牛剛才在哪!”陳景的三個字差點讓陳飛吐血,明明就是他們打的自己,居然還不肯承認!
“我和大牛?在村子里逛啊,不少人都看到了,不是嗎?”他知道陳飛想要什么,順著他的話說出來,并一副無辜的樣子,就好像在村子里逛也有罪一樣。
“你走的那條路,就是我在的地方!你還說不是你,就是你和陳大牛打的我!村長叔,快把他抓起來!”得到自己想要的話,陳飛興奮起來,激動的讓陳愛國抓陳景。
“哦?是嗎?這算證據嗎?這好像也不能代表我和大牛打了你吧?人證、物證、實際證據你有嗎?按照你的邏輯,村子里死了人,那是不是全村都是兇手呢?”
“按照他這個邏輯,村長和書記身為干部,豈不是主謀?”不屑的白了陳飛一眼,諷刺的說道,最后還饒有興致的盯著陳愛國和老書記,仿佛在說你們是罪人。
“我看,直接抓回去,用點手段,什么都說了!!”民兵隊的一個中年男人不耐煩的說道,顯然是不準備按照正常程序走,打算用點特殊手段。
“是嗎,你可以試試看。”他的話一出,周圍人的臉色瞬間變了,就連陳愛國和老書記的臉色也不好看。
陳景眼底閃過一道兇光,語氣散漫的說道,并隨時準備動手。
陳大牛焦急的看著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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