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陽人不在山東。
然而半島軍區的軍務,政務,卻在有條不紊的推進。
山河破碎。
八路軍出手,護住了華北大片土地,卻仍然有東北,華東,華南,華中大片國土淪喪。
老百姓還過著亡國奴一般的生活。
隨時可能被鬼子虐殺。
跟西南腐朽,派系撕裂的政治局面不同。
整個半島軍區,每個干部戰士,臉上都洋溢著堅毅。
他們不僅要做好隨時為國家和民族獻身,還要必須保證按時完成手上的工作。
就連林先生畫建筑圖紙的手,也變成了畫工程圖紙。
“林先生這圖紙,簡直就不是凡人應該有的,妙筆生花,妙筆生花”
慶豐廠后面的那個湖,原以為發電可以供給整個產業集群。
隨著軍區工兵大隊配合工廠保衛部隊,工程部隊,天天打山洞,擴建廠房。
段宏巽在西南,利用范先生,吳先生的影響力,合縱連橫,從海外把剛從德國獲得博士學位的化纖專家孫博士和民族資本家鄧仲和從法國買的一套化纖設備儀器,硬生生把落地項目地點,從上海,變成了山東。
再加上九二步兵炮的炮彈和81口徑迫擊炮的炮彈生產線投產。
慶豐廠也在生產一些其他的設備。
于是在滕虎忱,張源毅,以及林梁夫婦考察計算后。
半島軍區決定在山下修建一個水庫。
這水庫的建成,就可以完全解決慶豐廠,永利廠等產業集群在枯水期的電力需求問題。
只需要遷徙少數民居,敵人即便是炸毀了大壩,也不至于對山外造成太大的人身財產損失。
“最近畫的圖實在太多了,尤其是零件圖紙,要不是這次八路軍讓我們設計水庫的修筑方式,我都不知道,我以后會不會忘了怎么繪制建筑設計圖?!?/p>
拿到圖紙的吳參謀長,當即部署開始截流,修筑水庫。
副參謀長拿著圖紙,愛不釋手。
張源毅和滕虎忱已經習慣了,自從林先生到了慶豐廠,她不僅教授工人,技術人員繪制圖紙。
自己也畫了不少零件圖紙。
光這些圖紙,看上去就賞心悅目。
慶豐廠做了嚴格的規定,讓工人妥善使用,保管這些圖紙,惡意損毀的,要被處罰。
于是工人們每次捧著圖紙加工零件,都像捧著圣經一般,先把手洗的干干凈凈,然后在機器工位,專門布置了一個放圖紙的地方。
“張廠長,滕總工,林梁兩位先生,沂蒙山工業集群日益壯大,對八路軍戰略反攻,愈發重要,日本人,國民黨,都在想方設法派人滲透我們半島軍區,一旦被人破壞,尤其是存放炸藥的倉庫,生產子彈,炮彈的車間出事,后果不堪設想,還望幾位多長幾個心眼,注意身邊的同事,工人,一旦發現其中怪異或者超出正常的行為舉措,立刻聯絡我們和保衛部門。”
前幾天,慶豐廠保衛部門在檢查外運進來的后勤,補給物資的時候,竟然發現有人往山外傳遞消息。
追查到廠里的時候,一個原來慶豐廠的后勤主管張和全,zisha身亡,中斷了線索。
此人還是張源毅他們家族的遠房支系血親,也是半島軍區醫院張院長的遠房血親。
張廠長和張院長都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