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驚!!
她不理解!!!
“大飛,這是媽媽,以后要聽媽媽的話,不可以嚇到她,不然我真會扒了你的皮。”
晴天霹靂也不過如此,歡喜摸大飛的手一下就縮了回來,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孫照,什么鬼?讓大飛叫她媽媽?
“怎么了?”孫照見她神色不對,關心的上前拉起她,“腳麻了嗎?我看看”
“大飛叫你什么?”
“爸爸啊,怎么了?”
歡喜確實麻了,不是腳麻,是大腦麻了。
他當大飛爸爸,大飛認他嗎?
不過,她好像確實刷到過此類的新聞,好像還曾經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煞有介事的批評當今社會世風日下,年輕人不婚不育,把貓貓狗狗之類的寵物當成孩子來養的風氣。
行吧,關于這,好像是她沒跟上社會發展。
當孩子養就當孩子養吧,她慢慢適應給大飛當媽的這個角色。
東廂房客廳。
歡喜給黨歲遞茶。
黨歲受寵若驚。
歡喜笑著擺手,“坐,不必拘謹。”
黨歲沒有坐下,而是將茶放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又深深的對歡喜彎腰致歉,“對不起,歡副總,都是我的錯,是我失職了。”
歡喜嘆息了一聲,起身扶起了黨歲,將她直接按在了沙發上。“坐著說。”
黨歲忐忑不安的坐著,心里想說的話實在太多,也太雜,反而不知道從哪兒開口。
歡喜知道她的心情,也知道她自責。
可她更知道,這件事不是黨歲和易年的錯。
她出事,是他們失職嗎?
不!
在她看來,他們已經盡到了他們的職責。
是她自己的問題,她不會無能遷怒。
“我本來還想著晚點聯系你的,你就過來了,這樣也好。”
歡喜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沒喝,只是捧在了手里,看著靜靜不語。
好一會,她才說道:“中順那邊我以后就不過去上班了,你和易年以后就不必再聯系我了。”
黨歲震驚失聲,“歡副總”
歡喜看著她,眼神平靜,“我拒絕不了溫董的誘惑,是因為我期盼我能在他的庇護下逃過這一劫,可是如今劫已經落下,我對中順對溫董來說,都已經沒有了價值。。”
“當然,我這樣說,不是我清高視金錢如糞土,也不是責怪溫董沒有庇護于我。我只是覺得我證明過我自己,勇敢上過擂臺了,不談結果,過程應該是不負溫董的期望的。”
歡喜笑了笑,“至于我輸了就是輸了,那就認賭服輸。”
“所以麻煩你轉告溫董,關于中順的股權遺產,他隨意處置,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我也不再奉陪了。”
黨歲深深皺眉,實在是不能理解歡喜的選擇,
她知道歡副總確實受到了傷害和打擊。
可是輸了?
不,歡副總怎么會覺得她輸了呢?
明明唾手可得的巨額財產已經沒有了直觀上的阻礙。
和中順繼承人這個身份相比,那些傷害和打擊,只要她不在意,就微不足道啊。
從此攻守易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