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冷得微微哆嗦時(shí),腕上傳來溫?zé)帷?/p>
薛厲挽起她的手,輕柔撫上那雪白細(xì)腕上的一抹紅。
“疼嗎?”
皇宮內(nèi)院,保護(hù)著這小奶糕的兩個(gè)侍從進(jìn)不來。
不然定不會讓那三個(gè)小廝下這般重手。
“不疼,阿青來得很及時(shí)。”
“就是來早些,奴拿不住他們的罪證。”
白芷搖搖頭,她知道阿青為何沒有馬上出來解救。
那三個(gè)小廝若只是綁人,可以有千萬種借口開脫。
無論裴二爺,還是夫人要收拾她,都合情合理。
但那催情藥丸一出。
人證物證就都有了。
“爺不會讓你再遭罪。”
薛厲眸底閃動出一瞬的殺機(jī)。
在那些官員看來,薛裴是他血脈相連的親眷。
大夫人將他調(diào)任刑部侍郎,在外人眼中更是為了庇護(hù)他而使的手段。
現(xiàn)在有了這一層把柄,薛裴必遭彈劾,那官位定是保不住了。
薛裴沒了刑部職權(quán),大夫人就休想通過官府替她那混賬兒子報(bào)仇。
侯府內(nèi),誰都休想動他的小奶糕一根頭發(fā)。
“忍著點(diǎn),爺替你上藥。”
薛厲朝著阿青使了個(gè)眼色。
阿青會意,閃身出了門。
不多時(shí),帶著幾片膏藥回來了。
“這是方太醫(yī)特制的藥,最治你這擦傷。”
清新淡雅的藥香,瞬間沁滿屋內(nèi)。
白芷臉色潮紅,心如擂鼓。
“謝謝爺難為爺,還替奴請了太醫(yī)。”
薛厲不語。
這太醫(yī)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他在那人群中一眼就認(rèn)出了方太醫(yī)。
雖不知道他怎會在百官中,但在人群散后,他讓阿青將人請來。
他請求方太醫(yī)看診薛裴白瓶,驗(yàn)出兩人皆中了催情藥。
至于那藥哪來的,就得好好審一審薛裴了。
“爺,有些話奴想說,還請爺恕罪。”
白芷感受著腕上絲絲涼意,心緒漸漸平息。
“還沒說就請罪,看來不是好事。”
“說吧,恕你無罪。”
薛厲挑眉,但不禁好奇這小奶糕能說出什么來。
“自打入苑后,奴瞧見有個(gè)人在外游蕩窺視。”
“那人面色黝黑,不似太監(jiān)。”
“但奴也沒多想,但奴認(rèn)得出,他就是奴在牡丹園見到的人!”
白芷見到那人時(shí)甚是惶恐。
還以為是爺?shù)膶︻^來壞事。
誰知他竟說出了爺交待她的暗號。
“是嗎?這倒有意思了。”
薛厲劍眉微簿,目中狐疑。
他算準(zhǔn)了那在外窺視的人不是皇上的眼線。
皇宮內(nèi),他最不用盯梢的人就是他薛厲。
若那人是眼線,那盯的人便另有其人。
沈芳菲。
薛厲眉間開朗,目中浮出一絲得趣。
相府千金怎入得了皇上的眼。
這要盯的,無非是丞相!
看來相爺并無告假,不過換了個(gè)身份入宮。
“還以為戲已落幕,誰想竟還有大戲在后。”
薛厲喃喃自語。
他視線下移,目光落在白芷那青蔥般的纖指上。
“你,想不想討皇上的賞?”
白芷心中一跳。
她一個(gè)下等女婢,哪配得上帝王賞賜。
“來,跟爺學(xué)點(diǎn)技藝,宴上給皇上演一出。”
白芷還未答話,人已被打橫抱起。
什么?她給皇上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