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拐過樓梯轉進雅間走廊,便見一群姿態柔媚的姐兒,站在屋門前齊齊的施禮。
放眼看去,她們一個個相貌出眾,在這青樓顯然接受過調教,姿態纖柔,聲音柔美,一舉一動都有外面女子所沒有的風情。
見老鴇親自引著云謠和斐然前來,如此俊美的兩公子哥實在少見,不由得看癡了。
老鴇笑得比菊花還要燦爛,“姑娘們,好好服侍兩位公子。”
眾花姐怎不知道這兩位是大顧客,初次來這翠韻樓便出手極闊綽。
這會兒齊齊應道:“媽媽放心。”
兩位公子如此俊美,便是不花錢,她們也樂意作陪。
房門被關緊,里面各色美貌女子款款走動,陣陣香風撲面。
“公子,奴服侍你吃酒。”
“公子,玩葉子牌還是搖色子?”
寬敞雅間里,鶯聲燕語全方位包圍了他們。
斐然已經邁進室內,他的個頭比云謠還要高些,且容貌更甚,一出場便有許多姐兒主動往他身上撲。
“公子~”
一姑娘眉目含情,伸出柔荑,上前要解他的外袍。
斐然站在原地眉頭微蹙,沉著臉,閃身避開,“不用。”
袖子下的拳頭緊了松、松了緊,繃緊的下頜線,無不顯露出男人不悅的心情。
他這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氣質,立馬鎮住了在場的姑娘。
這些久混風月場的哪個不是人精,眾花姐心中皆是惋惜,只好轉頭紛紛找云謠調笑。
云謠自然比徒弟這個木頭要放開的多,自個兒坐在桌前,笑容張揚邪肆,端的是風流倜儻。
“云公子,奴家喂你吃酒。”
云謠旁邊座位上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鵝蛋臉,丹鳳眼,細彎眉,長相艷麗,嬌笑著抬酒杯。
“好好,你也喝,大家一起喝。”在這些姐兒的嬉笑打趣中,云謠喝了不少酒。
看著云謠和眾位姐兒玩鬧,儼然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斐然全程沒有表情地抱著臂,站在她身后,仿若她的貼身侍衛。
眾女子也是如此認為,主子帶著侍衛喝花酒實為常見,于是她們對云謠越發熱情。
半個時辰后,打了個酒嗝,云謠從身上拿出銀錠袋,直接拋給給在場的姐兒,讓她們自己分。
這豪橫的打賞讓姑娘們,開心極了,一時間,房內“好哥哥”的嬌聲此起披伏。
斐然掃了一眼,認出那些銅錢銀錠,是云謠用靈石剛換的,撫了撫額,俊臉又黑沉了幾分,那女人是真把自己當紈绔公子了。
且那些賣弄風情的花姐,實在令人厭惡,斐然捏緊拳頭,轉身便悄無聲息地走出了門。
云謠吃著酒,并未注意。
而那些姐兒看到了,也并未說什么,只要走的不是云公子這花錢的主就行。
斐然穿過走廊,剛進拐角便見從三樓木梯上正下來一女子,長相嫵媚,腰肢一扭一動間,風情萬種。
女子旁邊正是老鴇,扶著她正叮囑著得伺候好新來的俊公子。
正收回視線,后面傳來云謠的聲音,“那姑娘是誰?”
斐然轉頭回望,那女人竟然跟出來了,她盯著自己和三樓木梯的姑娘,難道是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