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花的牙幫子都要咬碎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個炮仗一樣就開戰(zhàn):“好你個王二丫,我當是誰呢?
瞅你長那樣,還好意思往別人的男人身上撲。”
“嬸子!”
王二丫一整個臉像個黑紅的茄子。
張桂花淬道:“誰是你嬸子?你可別忘了,是誰像條狗一樣往咱家微微上撲,不然就你那歪瓜裂棗的樣子,能和我家微微說的上話?”
王二丫眼淚汪汪的。
“二丫,我是拿你當朋友的,你別聽我娘胡說。”白微微如今落魄了,她以前是瞧不上張二丫,但是張二丫確實是個仗義執(zhí)言的人。
說實在話,有時候她還寧愿自己是張二丫那樣的人,丑點就丑點,黑點就黑點,處境至少是比較穩(wěn)妥的。
“你幫誰呢?”
張桂花氣急,又是一個巴掌甩到白微微臉上,白微微的臉已經(jīng)布滿紅痕。
“張桂花!”白微微都出口幫她了,她張二丫沒理由慫,她是可以一個人干翻一個男人的。
難道還怕她個老騷太婆不成?
先還稍微顧忌一下那死老騷太婆畢竟是白微微的娘。
看樣子,她這樣大張旗鼓,是不打算放過白微微了。
張二丫對白微微是有崇拜,殘存了一絲友誼。
如今她必須幫白微微,只要白微微順利嫁給何光棍,那她王二丫就少了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哼,序哥找了這個婆娘后就一直不順,總有一天,序哥會休了她。
她王二丫要時刻防曬,變白,到時候自然也是有機會的。
思及此,王二丫憤怒的盯著張桂花,學著張桂花的樣子罵道:“你張桂花干什么勾當?shù)哪銊e以為我張二丫不知道。”
張桂花自認為她做事向來隱秘,除了家里聚眾dubo,再沒其他令人詬病的事。
哼!想詐老娘,你個黑娃兒還嫩了點,無憑無據(jù)的,指不定我還要反咬你一口,告你污蔑!
張桂花一手撰著白微微的耳朵,一手叉腰,即便這樣,也能隱隱約約看見她的腰身。
“我干什么勾當你說啊?我把話撂這兒了,你今天要是說出的話拿不出證據(jù),咱們明天官府見。”
張桂花到底是東風村一年能進一回城的人,見多識廣,還知道要證據(jù)。
就憑這句話就唬的一年去一次鎮(zhèn)上的王二丫心一跳一跳的。
在他們心里,去官府不管有沒有錯,都要挨板子,到時候別冤沒伸成,連藥錢都沒有。
王二丫當即決定將那晚上看見的事咽在肚子里,想著一輩子也不說出來。
白強見把王二丫嚇到了,一臉壞笑,抬腿一腳就踹在了王二丫的肩膀上。
“哥,你別欺負她!”
白微微喊道。
“再叫......連你一起踹!”
“你憑什么踢人?”
圍在人群里的張德開實在看不過眼兒了。
一個大男人,在眾目睽睽下欺負一個女子,這女子即便討厭,但罪不至此!
“嗯?”白強在人群中搜尋著聲音的來源。
“是我!”
張德開撥開人群,擠了進來......
喜歡種田馭夫暴富三不誤請大家收藏:()種田馭夫暴富三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