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里,秦?zé)o淵是不打算瞞這么久的,可江月姝先是去找德妃,意外導(dǎo)致上官苓失蹤,再又與秦扶勤交往過密,不聽勸告,他心中有氣,就給拖到了現(xiàn)在。
眼下看到她兩眼通紅的質(zhì)問自己,于心不忍的情緒一下子就占據(jù)了他的腦子。
江月姝愣住,短時間內(nèi)無法消化自己聽到的一切。
“所以,你不是真的懷疑我下毒,而是做戲給皇后看的?”
江月姝愣愣的追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她這段時間的氣總算是白受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不代表她可以馬上與他化干戈為玉帛。
要不是他算計在先,她至于走錯路嗎?
江月姝只敢在心里吐槽,沒有真的吐露出來,因為這樣做總給人一種她在抱怨的錯覺。
兩人只是合作關(guān)系,她有什么資格抱怨?
秦?zé)o淵與上官苓聯(lián)合起來欺騙她,她間接導(dǎo)致上官苓失蹤,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既然是做戲,你不早點說清,我又怎會清楚”江月姝扭扭捏捏的開口,沒了方才質(zhì)問他時的那種氣勢。
“是我的錯。”秦?zé)o淵坦然道,“所以我沒有立場把上官苓的失蹤與你掛鉤,我從來都沒有怪你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誤會這一點。
江月姝:
大多數(shù)時候,江月姝都是吃軟不吃硬的,秦?zé)o淵一低頭,她就不好意思不依不撓了,更何況以他這種脾氣,這么爽快的認錯還真是不多見。chapter_();
出于投桃報李的本能,江月姝也道:“其實我和秦扶勤也不算親近,你若真的覺得他有問題,日后我主意著點就是。”
沒記錯的話,她和秦?zé)o淵的矛盾徹底爆發(fā)就是因為兩人對秦扶勤的看法有所出入。
秦?zé)o淵輕輕的掃了一眼仍舊插在她發(fā)間的白玉簪子,對于她的保證不報任何希望。
“我也只是懷疑而已。”
氣氛好不容易緩和一點,秦?zé)o淵可不希望因為一點小事就再次陷入僵硬當中。
“總之,與他來往無甚好處,你要是想找人探討醫(yī)術(shù),我可以介紹幾個太醫(yī)給你。”
想了一想,秦?zé)o淵又道。
江月姝拒絕了他的好意,她才不想跟太醫(yī)院里的老頭做朋友。
“再說吧,我現(xiàn)在還是比較喜歡練劍。”
秦?zé)o淵“嗯”了一聲,自兩人吵架之后,她就沒再讓他教了。
因為這次安排,兩人得以把話說開,江父作為最大的功臣,心中甚是得意,然而還沒等他高興個夠,一個消息就讓他的好心情全都沒了。
有人遞來密信,說是江祁年罔顧軍紀,在訓(xùn)練期間私自外出,尋花問柳,縱情聲色。
信中還把江祁年的去向給說了,江父到軍中一看,江祁年果真不再自己的營帳當中。
江父勃然大怒,連夜帶人來到江祁年留宿的青樓門口,命人進去搜查。
樓里的人一看到當兵的,連火都不敢發(fā),只抱頭躲到角落當中,任由他們搜查。
負責(zé)搜查的幾個人一連踢開了好幾個房間的門,踢到第十個的時候,總算是見到江祁年了,彼時他正抱著幾個妓子玩鬧,同他出來的還有兩個年紀不大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