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了青年柔軟的唇,似乎要將身下的人拆入腹中一般。
入夜,黑色的濃霧將別墅花園的花團錦簇遮掩,只有幾盞月白色的燈光散發(fā)著有限的光輝。
床上的青年發(fā)出“唔唔”的聲音,想要反抗掙扎,卻被強勢的束縛在身下,猶如一朵白色的蓮花,只能任憑暴風(fēng)驟雨的侵襲。
水池邊的青蛙已經(jīng)不知道換了幾首歌曲,覺得有些疲憊想稍作休息跳到了荷葉上。
江鴻哲方終于停止動作將腦袋伏在青年的肩膀上,滿足的瞇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
陳文清大口喘著氣,這個吻過于漫長,他的大腦有些缺氧,腦袋發(fā)暈的厲害。
他太疲憊了,白日里陪陳瑤逛了一天讓他大病未愈的身體有些不堪重負,再加上晚上江鴻哲的一陣折騰,精神也消耗的見底。
他有些認命閉上眼睛,紅腫的唇瓣一張一合,聲音有些虛弱,“江鴻哲,從我身上起開,我累了。”
江鴻哲微微抬頭,看見陳文清他細軟的頭發(fā)隨意散落,如玉的臉龐泛著緋色,細密的睫毛乖巧的停滯在眼皮上,帶著疲憊之色,心中不由的一軟,歇了再折騰的心思。
他命管家端來了一盤果盤和礦泉水放在門口,親自將食物和水放在床頭柜上。
“文清哥,起來吃點水果喝點水再休息。”他碰了碰陳文清的肩膀。
陳文清睫毛晃動了幾下,方才睜開眼睛。
他其實不想起來,但一是嘴里的的藥味道的確難聞,二是他怕江鴻哲發(fā)瘋。
他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剛想伸手拿叉子去叉一塊西瓜解苦,手卻被江鴻哲握住。
他微微蹙眉,轉(zhuǎn)頭看向江鴻哲,他該不會就吃水果又整什么幺蛾子吧!
事實證明,果然就如同他想的那般。
“文清哥累了,弟弟喂你吃。”江鴻哲奪過陳文清手中的不銹鋼叉子,將一片西瓜遞到他唇邊。
陳文清想拒絕的話剛到唇邊,又咽了回去。
他真的太累了,他垂眸看向嘴邊紅色水潤的水果,張開嘴咽了下去。
甘甜的果汁將口中的苦澀沖淡了不少,甚至幾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苦味了。
江鴻哲露出滿意的笑意,他惡作劇般的叉起一塊哈密瓜片放在自己嘴邊咬了一口,將剩下的半塊貼在陳文清嘴邊。
陳文清眉頭動了動,抿住了嘴唇,抬眼看著江鴻哲。
江鴻哲見陳文清拒絕,開口說:“哥哥這是嫌棄?”
他眉毛一挑,身子朝陳文清貼近,另一只手摟住了陳文清的腰。
“文清哥,張嘴。”他的手在陳文清的腰上掐了一下,惹得陳文清一陣雞皮疙瘩。
“我沒有這個意思。”陳文清對江鴻哲這種服從性測試表示厭惡,但是還是順從的說。
他不想再因這些小事和江鴻哲折騰了,隨即張開嘴,強忍著惡心感將哈密瓜咽下去。
他又被投喂了幾塊水果,這個投喂水果的游戲方方結(jié)束。
陳文清端起水杯抿了幾口水,就起身走到洗漱臺前,準備再稍作洗漱。
洗漱臺前的杯子牙刷都是雙人份的,看來江鴻哲早就有了和他同居的欲念。
陳文清心里一沉,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直接選了一套洗漱用品開始洗漱。chapter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