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那些犧牲的戰士,尤其是頭上頂著漢奸的惡名卻干著救國救民的事業,即便身死也無人證明,甚至遭受著萬人的唾罵,我們還差的太遠了。”
“是啊,我們還差的太遠。”
話到此處,兩人都沉默了片刻。
“我這里沒什么事了,你趕緊加派人手看住中統這群瘋狗,別把他們放出來亂咬人。
我估計他們應該在研究所附近安插了暗子,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性,你盡量派人搜捕迫使他們撤退,我再叫人將山并川接到棋社。
一定要盯緊中統,制止他們的刺殺行動?!?/p>
說來也好笑,曾經殺日本人不長眼的殺豬匠,如今卻為了保護一頭日本軍官費盡心神。
頓了頓,蘇明哲補充了一句: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山并川會死的,但不是現在,留著他這條小命茍延殘喘一會是為了干掉更多的日本chusheng。
相信我,他活不了太久了。”
“我一直都相信?!?/p>
眼下周政還有事,既然兩人沒什么要說的,周政便推開門離開了特高課。
整個會客廳只有蘇明哲一人,百無聊賴,他便開始閉目養神,轉動了下眼球,緩解一下眼睛的干澀。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明哲才從混沌的思緒里掙脫出來,外面響起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很雜亂,應該是一群人。
突然,門外的腳步聲停頓了十秒鐘,隨后便快步朝著會客廳趕來。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蘇明哲把頭偏了過去,眼前之人正是黑川繁,只不過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年輕人。
定睛一看,蘇明哲有些晃神,渡邊和也不在金陵好好待著,怎么跑來這里?
難不成被金陵特高課一腳踢回淞滬了?
蘇明哲被腦海中突然蹦出的荒謬想法逗的有點想笑。
似乎是看出來了蘇明哲心中的疑惑,黑川繁解釋道:
“小渡邊來淞滬和我對接一下工作,正好我沒什么事,就順道去接了他?!?/p>
順道?蘇明哲可看不出來順的哪門子道,分明是這老頭想學生又不好意思說。
一個深謀遠慮在諜海沉浸了數十年的少將課長,六十多歲的人,在這方面怎么和小孩心性一樣?
給蘇明哲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閑聊了兩句,蘇明哲便講道:
“黑川課長,您還記得當初做zousi生意的時候,我們將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存入了花旗銀行,防止zousi生意被查處,導致我們血本無歸。
這百分之二十的錢就是我們東山再起的本金,可現在風平浪靜,zousi生意越來越紅火,長谷將軍命令我將利息和一部分本金拿出來當作分紅提前分發下去。
今天也算的上物歸原主了。”
對此,黑川繁自然是不介意,錢到了自己手里才是錢,只能看著的那是紙。
說罷,蘇明哲將公文包往前一推遞給黑川繁,里面滿是金條和美元,絕對沒有法幣和日本軍票這種充數的東西出現。
你就拿這個考驗干部?哪個干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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