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海軍這個“不靠譜”的隊友,在聯合作戰里坑了他們幾次,這次陸軍說什么也要獨自參戰。
當然,這番說辭在海軍眼里就是陸軍的無能推諉,將責任一股腦的丟在了海軍身上。
然后就是內閣里海軍大臣和陸軍大臣的口水戰,要不是有人拉架,他倆差點打起來。
不過,這只是最表層的理由。
從日軍的戰略而言,由于蘇德簽訂的“互不侵犯”條約,日軍北進戰略已經徹底堵死,陸軍無論是人數和裝備而已,根本無法抗衡北蘇的鋼鐵洪流。
所以,日本人只能無奈選擇南下,這一選擇也和德國恰巧造成了一個美麗的誤會。
可南下戰略注定是以海軍為主導,為了削弱海軍在軍部的話語權,陸軍必須用盡一切手段,限制海軍的發展。
最后博弈的結果,還是讓陸軍拿下了話語權,獨自負擔起這場會戰,海軍被一腳踢出了棋盤。
經過幾年的發展,陸軍海戰隊已經初具規模,簡單的護航巡邏封鎖水面的任務,甚至是炮火支援地面部隊也已經可以輕松完成。
聽到這個結果,蘇明哲只是點了點頭,心中并無波瀾。
“呵,陸軍馬鹿那群見識短淺的家伙,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再者說,你的身份特殊,不客氣的講,你能授中佐軍銜已經是破例中的破例了,升任大佐希望渺茫,不是幾次軍功的事情。
反正我是看透了,什么中佐大佐,哪怕是少將也是狗屁,哪有真金白銀來的實在?
田平君,在我看來,我身上的少將牌子還不如一個美國的綠卡,你說呢?”
眼見長谷直樹又在感慨人生,蘇明哲連忙附和,有人捧場打賞,說書人才有興致繼續講下去。
“將軍,您說的是,晚輩受教了。”
頓了頓,長谷直樹繼續道:
“我說過,我已經留好了退路,只要戰爭有結束的兆頭,我便會激流勇退。
至于這少將牌子?誰愛要誰要去。
在我未來的公司里,你將會是話事人,和我共同創造一個商業帝國,這才是每一個有夢想的大阪人共同的目標。”
“阿嚏。”
春寒料峭,窗戶沒有關嚴實,一股冷風吹了進來,讓長谷直樹打了個噴嚏。
蘇明哲見狀,急忙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了長谷直樹身上,又小跑過去將窗戶關嚴。
看見這么懂事又有能力的下屬,長谷將軍也是打心眼里高興。
“要我說,這次淞滬海軍被踢出戰斗序列,對于你來說興許是件好事。
華夏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況且槍炮無眼,沒必要那么拼命。
川杉晉二特使早上給我發了一封電文,臃親王將在后天下午乘坐軍艦抵達淞滬,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戰爭已經陷入泥潭,蝗族便委派了一位重量級人物來慰問,用來洗腦和提高士氣。
和這樣的人打好關系總沒壞處,你是我們淞滬海軍的門面之一,后天下午你和我一同去碼頭迎接臃親王。”
“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