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十分囂張,連門都不敲,直接闖進了夏月河的院落。
看見這群人,夏月河眉頭緊皺,一臉的憤怒。
“什么時候街上的賤民也能登堂入室,進我夏家的門了。”
來人一身華服,身后跟著一群夏家的家奴,張洋跋扈地走進來。
一掃在場三人,語氣冰冷。
“夏月山!你不要太過分。
我帶客人回來爺爺也是知道的,你若怠慢客人,爺爺定不饒你。”
夏月河反駁道。
夏月山冷哼一聲道:“就憑你這個婢女之子,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對呀,明明是個zazhong,還把自己當夏家少爺,邀請客人來夏家。”
身旁的家奴,也在幫聲辱罵。
字字如刀,刀刀致命!
夏月河憤怒至極,但他并沒有輕易動手,只是堅定地重申道:“請你們離開我的院子。”
見這群人囂張的不行,李長生也沒多想,就要拔劍替他出頭。
雖然他和夏月河才剛剛認識,但李長生心里已經很認可夏月河,認為他是一個正直的人,值得交往,自然也看不得他被人欺負。
“李兄不要動手。”
誰知道夏月河卻攔住了他,搖了搖頭說,“這是我們夏家的家事,你不用被牽連進來。”
夏月河阻止了李長生之后,上前一步,走到夏月山跟前,一人面對他們的挑釁。
“我們都是夏家的血脈,身上流著夏家的血,都有資格公平競爭。
你沒有理由將我趕出夏家。”
夏月山見他這樣不卑不亢,挑了挑眉,說道:“公平競爭是吧?那咱們就在一個月的擂臺上見分曉,看你究竟有沒有資格做夏家的兒子。”
“好,我答應你。一個月后,我們在擂臺上分出勝負。”
此時他也沒了退路,除了應戰他別無選擇。
夏月山達到了自己羞辱挑釁夏月河的目的,便轉身離開了院子,留下一地的狼藉。
苦澀一笑,夏月河吩咐自己的下人收拾一地的狼藉,不好意思地對李長生說道:“讓你們見笑了,家丑不可外揚,還請你們不要將此事外傳。”
李長生點點頭,答應道:“夏兄自然可以相信我,我不會將此事說出去。”
見夏月河神情苦澀,他便接著問道:“如果你相信我,把我當兄弟,有什么為難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說。”
“說起來比較復雜,你可能幫不上忙,這件事涉及到我的身世。”
納蘭清兒和雪云依看著兩個男人像是要推心置腹長談的樣子,于是給了李長生一個眼色,然后告辭道:“今天折騰了一天,我們兩個小女子也累了,先回客房休息。”
李長生點點頭,讓他們二人先行離開,隨后從自己的儲物法器中取出了些好酒,對夏月河說道:“你要有什么煩心事,咱們就一邊喝酒一邊聊聊,總比你一個人憋在心里要好。”
夏月河嘆了口氣,點頭道:“也好,那我便將此中的恩怨與你一一道來。”
二人縱身一躍來到了院落的房頂上,這里無人打擾,是聊天談心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