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叔一臉正義凜然地站在餐桌邊上。他的聲音剛落下,一旁的男人放下筷子追問道:“什么意思?”霍叔對著霍瑾修微微鞠躬,恭敬道:“少爺您有所不知,就在您進來的前一秒白小姐好心給姜小姐推薦好的學(xué)校,結(jié)果反被姜小姐攻擊,說要謝謝十八代祖宗,這種粗俗的話她也說得出來,真的是......不把您放在眼里。”霍叔說著說著就開始生氣了,白蕊小姐這么好一個人,居然被一個心理醫(yī)生給罵了,現(xiàn)在好心跟她分享,這女人還不領(lǐng)情。當真是沒半點教養(yǎng)。“請問我剛才說話帶一個臟字嗎?”姜清放下手上的筷子,抬頭朝著霍叔射去一道銳利的目光。“大家又不是小孩子,姜小姐陰陽怪氣的,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還聽不出來嗎?”他之前還對這個心理醫(yī)生很是佩服,但沒想到品行會這么差,看來之前是因為少爺在,所以一直偽裝著本性,打著催眠的名號接近少爺。現(xiàn)在白蕊小姐回來了,她連裝都懶得裝了。這種女人真心機!“我怎么不知道我話里有別的意思?明明是白小姐聽不懂人話。”姜清起身,她微斂著長長的睫毛,那雙干凈清澈的眼睛此時變得黑沉沉的,泛著的冷意仿佛要從眼睛里傾瀉而出。她繼續(xù)道:“我也說了,霍先生要是愿意讓我離開,我馬上就走。”霍瑾修被她這一番話給激怒了,他起身,臉色烏云密布,陰沉得厲害。“姜清,你還是霍太太!一天沒離婚,就別想從這個別墅里面走出去!”男人咬牙切齒的聲調(diào)驚了身旁兩個人。尤其是霍叔,在聽到霍太太三個字的時候渾身上下雞皮疙瘩爆起。他懵了。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要做什么。姜清也不意外,她看向白蕊:“你看,我說了是霍瑾修不讓我走,另外你沒見過過敏致死的人,只能說明你孤陋寡聞,我吃飽了。”丟下這句話姜清直接上了樓。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白蕊的臉色變得詫白。姜清這個賤人,反駁她的同時還要在霍瑾修的面前讓她難堪。“白蕊,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霍瑾修陰冷的眸子落在白蕊的身上。白蕊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解釋:“瑾修哥哥,你還記得今天中午我們在餐廳碰到的那個人嗎?”想起那個男人,霍瑾修的臉色更加不好了。姜清是有多瞎,放他一個頂優(yōu)秀的人不喜歡,鐵了心的要跟他離婚去跟一個不如他的男人在一起。這女人眼神不行,品味也不行!“一開始我的注意力都在姜清的身上,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是我的師兄,我們同一個導(dǎo)師。”她深呼吸隨后繼續(xù)道:“師兄跟我說姜清要找一個好的大學(xué),我就幫忙推薦了一下,她說自己想走,我就多嘴問了一句那為什么還在這里,然后發(fā)生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白蕊說得可憐兮兮,一副委屈樣。“這點霍叔也可以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