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國師好像很喜歡這么評價別人。”歐陽陌挑了挑眉稍:“昨天國師大人醉酒之后也說我很好看。”
葉棠一激動差點咬到舌頭:“那,那我昨天沒對你做什么吧?”
歐陽陌被葉棠可愛的樣子逗笑了:“國師大人怎么會這么想?放心吧,國師未曾對我做出格之事。”
他一直被稱為笑面虎,但真心的笑卻只今天這一次。
“你不知道,我今天早朝被一堆老匹夫聲討,說我醉酒調(diào)戲凌稟玄……”葉棠有氣無力的說:“我這酒品就這樣,你長的也不錯,所以我就怕……還好沒有。”
證明她定力還是不錯的,只要沒帥成凌稟玄那樣她就能忍住。
歐陽陌眸中長久的偽裝全都散開,只剩真誠:“雖然男人被夸好看有些不妥,但國師這么說我還是挺開心的。”
他是閑職一直不去早朝,但他愿意從明天開始去上,不為別的就為給她保駕護(hù)航。
葉棠又和歐陽陌寒暄了兩句,然后就腳步歡快的離開了,歐陽陌看著她的背影,久久收不回視線。
“歐陽兄,這可不像你啊!”蘇亦寒蹙著眉頭走到歐陽陌身側(cè):“你動了凡心嗎?”
歐陽陌沒有否認(rèn):“我最近總是做夢,夢見她睚眥必報的樣子,夢見她和馬較勁的樣子……很多事情不知不覺,潛移默化,情不知所起,但已經(jīng)一往而深。”
蘇亦寒心頭爬上一絲別扭,像是說給歐陽陌聽也像說給自己聽:“她現(xiàn)在是攝政王妃,所以還是收心吧。”
“如果在她總是纏著你的時候我就出手……”歐陽陌自嘲的笑了笑:“我有時挺恨自己的謙讓的,所以我現(xiàn)在想要爭取了。”
不管她是誰是什么身份,只要她也愿意,他就甘愿一搏。
蘇亦寒愣了一下,目光突然變的堅定:“我府上還有些事,咱們改日再聚。”
他要好好確認(rèn)一下自己想要什么。
歐陽陌擰眉看著蘇亦寒的背影,低聲道:“對手要增加了嗎?”
還是讓白意盈再迷惑亦寒兄一段時間好了,讓他醒悟的越晚越好。
葉棠第二天上朝,顯然比昨天規(guī)矩了不少,小臉上都是嚴(yán)肅之色,看著還挺像回事的。
但其實她心里想的是紅燒排骨,火鍋和烤全羊……
歐陽陌的目光時不時的瞟向她,含著化不開的柔情。
戶部侍郎一臉正色的出列:“皇上,兩廣總督貪墨一事臣覺得應(yīng)當(dāng)嚴(yán)懲,他搜刮的民脂民膏當(dāng)充入國庫。”
凌懷清點了點頭,看向丞相:“丞相覺得此事如何處置最為妥當(dāng)?”
丞相不愿作答,因為他的答案和戶部侍郎正好相反,戶部侍郎是保皇派,他若是否了戶部侍郎的想法就相當(dāng)于叫板。
所以他看向溜號的葉棠:“不知國師有何看法?”
戶部侍郎嗤笑一聲:“她?你問她不等于白問?誰不知道咱們的國師大人胸?zé)o點墨?”
葉棠被諷刺當(dāng)即皺了眉頭,她想到了書上關(guān)于此事凌稟玄的做法,輕哼一聲。
傲慢的仰著頭:“怎么就白問了呢?此事我覺得既然是民脂民膏自然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百姓民怨沸騰你把錢充公,咱國庫是窮成什么樣才差這點銀子啊?胸有點墨的侍郎大人原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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