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大氣的形象差點沒繃不住,她磨了磨自己有點發癢的牙,掏出畫像往地上一拍。
“這位姑娘,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要把我畫成這樣嗎?”
白憂果兒縮了縮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看著又弱小又無助。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葉棠一眼,又馬上移開:“我,我這都是按描述來的啊,力能劈山,徒手斷劍還有就是喜歡錢,還能把男人舉起來……那些人都說你是男的,所以才……”
“說我是男的……那他們說我長成這樣了嗎?”葉棠顯然對這個畫像耿耿于懷:“你說說你怎么能把我畫的這么丑。”
白憂果兒癟了癟嘴,一副要哭的樣子:“畫美人需要的時間太長了也不好畫,但是畫丑的就比較隨意了,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葉棠被氣笑了:“所以你還有理了是嗎?”
“沒有,我沒理……”白憂果兒小聲嘟囔:”我要是畫的太好看了你不就進不來了嗎?”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在賭有人能收拾了陳煥。
葉棠把這話收在耳中,心里好受了不少:“你先在這待著,等我收拾了這個狗東西我再和你掰扯!”
白憂果然乖巧的點了點頭:“好,你要是能收拾了他,你想怎么收拾我都行?!?/p>
要不是這個狗官,她爹也不會被氣病!
每次升堂問案,衙門口一定是圍一堆人的,就算他們知道問案不公正也都過來看。
這些百姓好像都麻木了一樣,圍觀看的不是道理,就想看看別人慘不慘,好像別人慘了他們就多少的能平衡一些了。
葉棠對這些人的心態多少有些了解,她指著陳煥開口:“我是來查這個狗官的,很多事情一一調查太過麻煩,所以我想問問大家,如果我現在將人拿下,你們可愿細數他的罪行?”
陳煥驚訝之下眼睛瞪的溜圓:“你,你無憑無證憑什么捉拿本官?”
“憑本國師掐指一算就知你有罪!”葉棠看向凌稟玄,小眉頭一挑:“快把他給我捆起來!”
凌稟玄點頭,然后快速閃身,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煥已經被捆成粽子了。
“怎么回事?這次是真格的了?不是在耍咱們?”
“應該不是耍咱們,不然不能直接就上手,還是京里來的人厲害,你就看著周身氣度,一個手下都滿身貴氣啊,身手還好。”
追風和逐風現在有點尷尬,這種事難道不應該他們上嗎?王妃是把他們給遺忘了不成?
葉棠顯然也有點尷尬:“咳,大家別亂說,這是攝政王,攝政王愛民如子心系江山,所以要親自拔除這顆毒瘤?!?/p>
幫大野狼刷點好感,萬一以后造反的話,民心穩固那就是順應天意了。
“攝政王?我們大凌的戰神來了?我們有救了!”
“攝政王,求攝政王為我們做主,我家本有良田百頃……”
“哎呀你讓開,你家那都是小事,我家的事才是大事!”
“都別吵,一個一個的來!”葉棠蔑視的看著陳煥冷哼一聲:“追風逐風,你們一個個的詢問,一個個的記!”
陳煥氣的臉色鐵青:“本官不服,你無憑無證竟然敢抓我,我是朝廷命官,我要進京面圣,我要讓圣上還我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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