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顧母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當場暈死過去。
臨走之前,我冷眼瞥向蘇晴兒。
她膝蓋一軟,猛地跌在地上,“哐哐”磕頭。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顧總請大師來看,說陳家老宅陰濕,最適合做法事。一切都是顧總的意思,我怎么敢惦記您的東西啊……”
“你敢誣賴我?”
顧淵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被蘇晴兒反咬一口,氣得拳腳相向。
“我那么愛你,甚至為了你離婚,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蘇晴兒冷笑著還了他幾巴掌,一臉不屑。
“油膩下頭男,裝什么深情王子?”
“要不是你惦記我年輕貌美氣花樣多,怎么可能對我好?”
“你出錢,我哄你開心。如今,顧家倒了,你只剩一屁股債,還指望我像從前一樣捧著你,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賤人,我弄死你!”
等他們狗咬狗完后,師傅把派人把他們拉了下去。
8
接下來的幾天,海市風起云涌。
顧家名下的所有產業,幾乎在同一時間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股市被坐空,跌至谷底。
合作商紛紛終止合作。
銀行抽貸,稅務稽查。
昔日無限風光的顧氏,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在短短數日內分崩離析。
顧淵的母親四處求援,卻驚恐地發現,以往稱兄道弟的伙伴全都避而不見。
甚至還落井下石,搶走了顧家的資源。
而被秘密關押的蘇晴兒,并未受到酷刑,師傅的規矩,總是先從心理開始。
她被關在一個絕對隔音,暗無天日的房間里。
每天有固定時間會有人送來維持生命的基本食物和水,但沒有任何人跟他說話。
房間外面,有一個電視屏幕,偶爾會播放蘇家家破人亡的新聞。
以及他父母一夜白頭,跪地求饒卻無人理會的視頻片段。
她開始還能嘶吼、咒罵,漸漸地,變成了哀求。
最后,變成了麻木與絕望。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招惹到了何等恐怖的存在。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族因自己而毀滅、卻無能為力的絕望,比任何皮肉之苦都更加殘忍。
另一邊,而顧淵這邊,沒了母親,就連他引以為傲的事業也保不住。
我做空顧氏所有股票,并且找到顧氏正在進行的所有海外并購項目。
利用信息差及國際規則,設置重重障礙,讓項目停滯。
巨額的前期投入眼看著就要打水漂,顧淵每天焦頭爛額。
面對堆積如山的壞消息和不斷縮水的財富,他幾近崩潰。
當他還在商場上疲于奔命時,我送上了第二份大禮。
我一紙訴狀將顧淵告上法庭,指控他犯有重婚罪。
消息一出,徹底炸開了鍋。
“陳氏繼承人陳芊芊正式起訴顧淵重婚罪!”
“從商業騙局到刑事犯罪,顧淵或將面臨牢獄之災!”
這樣的標題瞬間席卷所有媒體頭條。
當法院傳票送到顧淵手中時,她正在為又一家銀行宣布凍結顧氏賬戶而崩潰。
看著拿張冰冷的法律文書,他最后意思強撐著的力氣也被抽干。
他試圖聯系我,電話卻永遠無法接通。
他去我可能出現的地方堵我,卻被不知從何而來的保鏢攔在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