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屏幕,我看到方秋蝶一進門就被屠戶又摸又捏,她抗拒躲閃。
卻被屠戶一把攬進懷里,當場撕開領口。
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來,不少懶漢眼睛都看直了。
“不愧是城里人就是白嫩,你這八十萬值了,哈哈哈!”
屠戶邪魅一笑:
“到底值不值,還得試試才知道。”
“你們先喝著,我們去辦點別的事。”
他一把抱起方秋蝶,直接扔到床上,猛地踹上門,三兩下撕碎她的衣服。
粗暴的動作弄得她想死。
許學林的承諾,成了她最后一絲念想。
只要活下去,她就能逃離這里,嫁入豪門。
她咬緊牙關,拼命忍耐。
但是,他的動作太過于暴戾。
她下意識地哭喊求饒,卻像是徹底點燃了他的欲望。
換來的只有更粗暴的對待。
最后,她渾身傷痕,暈死過去。
屠戶盡了興,穿上衣服出去喝酒。
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出去后,甚至還要吹噓:
“這城里讀了書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皮膚又白又嫩,連叫聲都那么勾人,哈哈哈!”
許學林卻面色慘白。
這么多年,雖然多是利用,卻多少有一點感情。
見她這樣,卻不能出手相救,愧疚和心疼幾乎要將他擊潰。
溫靈慧白了他一眼,催促道:
“走吧。”
連夜趕回去后,許學林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一閉眼就是方秋蝶的慘叫。
怎么都睡不著。
眼見天空大亮,想起今天是我的就職典禮。
想著來湊個熱鬧,說不準還能拿幾個項目。
儀式上,主持人展示了我歷練期間拿到的成績,以及最近剛拿下的新項目。
爸爸作為董事長上臺講完話后,是我的就職演講。
我從容不迫地講了對集團的未來規(guī)劃。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下一秒,身后的大屏幕變換。
全是許叔和許學林的罪證。
“這些年,他們打著顧家和溫家的旗號,非法斂財,欺壓同行。”
此時,宴會廳的大門突然開了。
調查組的工作人員走進來,當著無數(shù)媒體鏡頭和豪門名流的面帶走了父子二人。
我的證據(jù)真實準確,他們很快被判刑。
許叔曾要求見我最后一面。
我去了。
見了這一面,以后就徹底恩斷義絕了。
他一夜白發(fā),臉色憔悴不少。
“俊毅,你好歹是叔叔看著長大的,不能這么絕情吧?”
我冷笑一聲。
他安排人暗害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我是他看著長大的?
“叔叔,我最后一次這么叫您。”
“不是我絕情,是您和許學林做的事太過分。”
“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說完,我轉身而去。
很快,溫家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當眾宣布解除與許家的婚約。
“想必大家都關注了許家的新聞,我絕不可能嫁給一個出軌成性的渣男!”
同時失去顧家和溫家的庇護,許家一夜倒臺。
方秋蝶沒能等到許學林去救她,就被折磨得消瘦不堪、神志不清。
而且,她還懷了孕。
這輩子,注定要爛在那個偏遠的山村了。
聽到這些,我像是聽到了一段無關緊要的閑話。
手里處理工作的動作沒有停頓。
未來,我會將顧氏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