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臨眼神一暗,周身縈繞著一層低壓。
他陰沉著臉,一路無言地開回了家。
進(jìn)了屋后,他一把拉住了我。
打開手機(jī),點(diǎn)進(jìn)私密相冊快速地操作了起來。
“別怕,除了我沒人看見這些照片,現(xiàn)在我把它刪了。”
“別生我氣了好嗎?”
我定定地看著,突然道:“你的相冊密碼是什么?”
話音剛落,陸鶴臨的臉立刻僵住了。
六月二十五,不是他的生日,更不是我的。
多么諷刺,鎖住我照片的密碼是有關(guān)另一個(gè)女人。
而這個(gè)人,我們心知肚明是誰。
陸鶴臨有些惱羞成怒,不耐煩道:“鬧夠了沒有!我都這么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還要怎么樣?”
我笑了,男人沒理的時(shí)候,聲音總是格外的大。
我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這天晚上,我們?nèi)陙硎状畏执菜?/p>
我卻覺得無比的放松。
4
只是第二天一早,我突然被外面一陣喧鬧聲吵醒。
批了件外套走出去時(shí),周思冉正端著盤子朝我笑。
“清清,你醒啦。”
陸鶴臨扭頭看我,快步朝我走來解釋道:
“思思和阿鵬他們覺得昨天對你態(tài)度不好,今天來給你做飯道歉。”
話音剛落,周思冉小跑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忘我嘴里塞了快半生不熟的牛肉。
我臉色一變,胃里驟然升起一股反胃感。
推開她慌不擇路地跑進(jìn)了廁所。
背后周思冉的聲音委屈中透著哽咽。
“都是我不好,可我洗手了呀,清清這么討厭我嗎?”
阿鵬直接撂下了碗筷,沒好氣道:
“給她做飯還這么惡心人,好心沒好報(bào)。”
其他人也諷刺道:“人家多金貴,”
陸鶴臨下不來臺,朝我走過來壓低聲音道:
“至于嗎?在難吃還能嘔吐?怎么我們都沒事,就你有事?”
見我低頭不說話,他火氣越發(fā)的大,不耐煩道:
“別跟說你懷了孕!”
我靜了兩秒,抬眼看他時(shí)點(diǎn)了頭。
“對,我懷孕了。”
空氣仿佛瞬間凝固,陸鶴臨表情空白了兩秒后,眼里閃過驚喜。
可還沒等他開口,周思冉按捺不住道:
“清圓你開什么玩笑,我剛才還在廁所里見了血,你不能什么玩笑都開吧!”
話音落下,陸鶴臨臉色瞬間鐵青,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欺騙。
我冷冷解釋:“那是我擦鼻血的紙巾。”
可已經(jīng)沒人在信。
陸鶴臨冷臉撞開我走去了餐廳,他們一伙人熱熱鬧鬧地聊起天來。
就當(dāng)聽不見我說的話。
我形單影只地站在原地,像被他們無聲地孤立在另一個(gè)世界。
可我卻沒什么感覺,轉(zhuǎn)身回屋繼續(xù)收拾行李。
只不過不到十分鐘,周思冉突然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