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的保鏢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將所有人都送到醫(yī)院。
季雪梔坐在醫(yī)院手術(shù)室門口,整個人怔忪的靠在墻上。
在她心里,蘇景川一直是個見錢眼開,為了錢什么都肯做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她,如果不是為了給硯澤輸血,她看都不會他一眼。
誰知道,他為了成為真正的季先生,竟然給她下藥。
她索性就拿他當解藥,可那滋味實在是太美好,從此她一發(fā)不可收拾。
季雪梔惱怒這種失控的感覺,開始用各種道具懲罰他,看到他落淚才能好受一點。
她放任他母親被欺負,只要他知道錯了求饒,她立刻就會救下他母親。
她承認,后面那些事情她都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拔掉蘇景川所有的心思,讓他認清自己只能依靠誰。
誰知道,蘇母竟然受不了刺激選擇了撞墻。
從那刻開始,一切向著失控走去。
后來,蘇景川安靜的呆在她身邊,她以為他終于知道錯了。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蘇景川會想要殺了硯澤和程宏,甚至在失敗后選擇跳崖。
他應(yīng)該死皮賴臉的求饒,死死的纏在她身邊才對。
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許硯澤被推進病房。
季雪梔收回思緒,一個見錢眼開的男人死了就死了。
為什么她的心在隱隱作痛?
許硯澤從麻醉中醒來,看到季雪梔守在他身邊,立刻紅著眼睛,委屈的癟嘴:“雪梔,我差點就死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絕對不能這么放過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永絕后患!”
季雪梔低聲道:“你說的沒錯……”
說完,她不管許硯澤的表情,直接給負責(zé)收尾的助理打電話:“去找蘇景川,掘地三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蘇景川敢騙她,在她給硯澤布置的生日宴會上放倒了所有人。
其中有許多都是季家和許家的合作伙伴,她一定要讓蘇景川付出代價,這樣才能平息眾怒。
到時候,她再出面保下他。
他一定感恩戴德,再也不敢背叛她。
季家的保鏢在山崖下找到了一只帶血的皮鞋,還有一塊帶著血字的襯衫。
助理連忙帶著東西回來復(fù)命,她進了書房將東西擺在季雪梔面前。
“季總,我們的人在下面找到了這只皮鞋,還有這塊襯衫,上面的血跡已經(jīng)確定就是先生的,他應(yīng)該是受傷后被接應(yīng)的人救走了。”
“砰——”的一聲,季雪梔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到了她頭上:“半個月了!你就告訴我這么一個消息?”
助理不敢反抗,心里早就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了。
“滾去找!我不想聽到任何借口!”季雪梔冷喝一聲,“不管是誰,只要敢染指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助理只得捂著帶血的腦袋跑了。
季雪梔打開那塊襯衫,露出上面的血字。
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季家加大了尋找的力度,但是蘇景川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痕跡。
助理為了這事挨了不少的罵,只要看到面色陰沉的季雪梔,就忍不住腿肚子打哆嗦。
今天,許母帶著許硯澤來到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