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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瓷化 (第1頁)

謝清硯泫然欲泣,“在、在叫主人,小貓在叫…”出口一瞬間,身體抽彈,臀部猛顫,極強(qiáng)的快感觸電似灌入全身。

她大喘氣,抽抽搭搭,話根本不成語調(diào),完整性已無法保持,只顧吸鼻子抽氣,臉上梨花帶雨,盡是羞憤哭的淚痕。

不過就只是比她大上個一年半載,與她年齡相仿的高中生,卻有著不吻合實(shí)際年紀(jì)的早熟與威勢。謝清硯給自己修建的壁壘,獲取安全感的烏龜殼,被宿星卯以言語一一擊潰。

他真的太壞了,太賤了!干嘛非逼她說!

“小貓高潮把我手都打濕了。”

“做的好棒。”

宿星卯溫聲細(xì)語,將渾身癱軟成水的謝清硯撈起,抱在懷里,一手輕拍她蜷縮的后頭,另一只手指細(xì)細(xì)撫過沾著水意的睫毛,低頭,兩片唇溫柔地替她拭去淚水。

謝清硯神經(jīng)被快感麻痹,腦袋遲鈍昏沉。

她靠在宿星卯心窩的位置,只聽他清晰的心跳聲,透過耳膜,一陣陣傳來,身體成了巨大的擴(kuò)音器,每一聲,從耳朵曳至心頭,蕩起回響,與她的心跳聲同頻,余波似,響亮綿長。

謝清硯享受被拍背安撫的動作,身體放松。

遙記多年以前,初回錦城時,謝錦玉女士怕謝清硯認(rèn)床,睡不習(xí)慣,夜晚來哄她,就會像這樣半摟著她的腰,輕柔地拍著肩背,嘴里哼著舊時候的小曲。

那會屋里才買回一盞海藍(lán)色的星空燈,一點(diǎn)亮,半邊白墻都漾起海的波瀾,水一樣蜿蜒起伏,還有星子,在海里一閃一閃的亮,媽媽的手就像海的浪花,柔情似水,拍打她的身體,她躺在小舟里,漸漸沉眠,被海浪簇?fù)恚ネb遠(yuǎn)的夢鄉(xiāng)。

闊別多年,她又回到那一葉小舟里,在浪花聲中,潮起潮落。

宿星卯在吻她,謝清硯半閉著眼,能感受到清雪似的兩瓣唇,一串連綿的微涼,從眉目,滑過略深的眶骨,小巧鼻尖,再至微嘟的唇珠,舌頭細(xì)潤滑膩的觸感,舔舐著她的唇瓣。

比起動情時存有欲望的親吻,更像兩只孤獨(dú)小獸,在無人處,依偎在一起,互相舔理毛發(fā)。

“小貓喜歡我吻你嗎?”他輕聲問。

謝清硯不講話,也不推她,只抖一抖眼睫當(dāng)做回答。

“頭再抬高點(diǎn),看著我?”他耐著性子哄她。

“你好煩……”謝清硯悶悶,將頭稍抬起,面向他,不肯睜眼:“要求好多。”

“……喜歡我親你嗎。”宿星卯又問了遍。

“不喜歡。”

“親一下嘴巴,小貓心跳就這么快。”他的手神不知鬼不覺爬過腰肢,落在圓弧下緣,往上,就是一團(tuán)軟和雪白的奶肉。

宿星卯咬住她的嘴,親一親,笑從齒間漏了出來:“看,又變快了。”

“小貓很喜歡被親,是嗎?”

“……”根本不可能!

“小貓怎么不說話,是在害羞嗎?”

謝清硯張嘴又閉攏,睫毛脆弱地輕抖,難得坦率,低低“嗯”一聲,將臉偎進(jìn)他的胸膛,蝴蝶骨在他掌下伶仃微顫。

臉好燙,燒得比赤身拍穴更紅些。

“小貓好乖,我也喜歡親小貓。”宿星卯聲線有著白瓷釉的冷質(zhì),瓷器被敲擊時,聲總是泠然的,冰泉碎開,與熱情搭不上邊,可一但“小貓”兩字從他嘴里說出,就覺得那點(diǎn)冷質(zhì)便有了絲豁起的罅漏,瓷不成瓷,又進(jìn)了火窯里,被煉化了。

那么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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