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
“……啊!”她嚇得驚叫一聲,胡亂抓起耷拉在腰間的衣物就往身上遮。
這憐人怎么會在這兒?何時來的?跪在那兒作甚?
難不成他剛才都看見了!
她眼里眼外泛起團團火辣,身子仿遭雷電……
雖說他是閹人,但還是讓她感到極為羞恥……
他究竟看了多久?這個位置剛好可以將她羞人的模樣盡收眼底,實在讓她想挖個地洞鉆下去。
且憐人大氣不喘地跪著,就表示此刻將她弄到脫力的神秘男子身份非同尋常……
莫非他是……
想到這兒,她倒吸一口涼氣,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如夢方醒,驚出一身冷汗,猛一偏頭,面頰便磕上身后男人不慌不忙迎來的薄唇。
玄夜笑了笑,手指不急不緩從她溫熱的穴間抽出來,捻了捻,還帶著濕熱黏膩,他眉眼微瞇,滿臉樂意地欣賞著她驚恐又潮紅未退的小臉。
那漂亮的眼角還染著淚花,香軟的身體緊緊貼附在他胸膛,惹得他胯間尚未釋放的突兀又硬了幾分。
她一挪動身子,濕漉漉的花穴就摩挲到那堅硬凸起的峰坡,明明驚魂未定,但高潮過后的身子立刻又變得濕漉漉的,淫靡不堪。
“卿暫且退下,孤稍后喚你。”他眼簾微垂,淡淡吐出一句,沒有看向憐人,而是順勢捋開近前不安又慌亂的女人面龐那凌亂的青絲,視線落到她濕潤的朱唇,一口吻了上去,仿佛此刻未盡之興,比憐人要奏報的內容更為緊迫。
她雙唇顫抖著,卻又被他溫熱的吻撫慰得渾身發(fā)暖。
“是。”憐人得令,像是松了口氣,起身躬著身子退開,直接往樓梯方向,準備下樓候著。借著袍服的遮擋,不讓下身尚未消去的突兀太過明顯,卻逃不過玄夜敏銳的余光。
“唔……”千芊慌亂極了,心跳更亂。
沒想到這神秘男子竟然是王上!簡直太過荒謬……他怎么會深更半夜出現在這兒?若綠秀是憐人的屬下,憐人又是王上的心腹,難道綠秀是王上授意派到她身邊?為的是什么?
十幾日前她才被辰王莫名其妙破了身子,這會兒竟然是王上……且他還似知道她身子異樣的情形,不僅如此,那種難以言明的吸引又從何而來?
她掙開他的吻,從他身上爬起來,攥著衣裳,有的沒的擋著光裸的身子,赤著的腳踩到木質地板上,黏膩又冰涼,正是剛才她高潮噴濺出來的汁液。
“……王、王上?”她努力組織著言語,不知道該從何問起,“怎么……唔……”
還沒等她站穩(wěn),玄夜也從隱囊上起身,大袖一甩,便從身后將她抱住,二話沒說,抵著她對向窗欞。
她雙手剛抓住木欄桿,遮著胸乳的衣裳便再次滑落,隨即,身后的玄夜將她籠住,低頭蹭著她又紅又白的小臉,帶著她將視線移向窗外月色,曖昧低語,“你舍得讓孤這般忍下去?”
“王上……唔……”她只覺后腰被那堅硬之物抵住,顫抖的腿心一緊,一股股蜜汁又源源不斷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