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哥兒,你現(xiàn)在不愿意認父親沒有關(guān)系。無論如何,你在父親心里,永遠是父親的兒子。我以后一定會學(xué)著做一個好父親,讓你徹底接受我!”
蘇小寶沒有說話,可那雙原本閃躲的眼睛,卻移了回來,定定的看著寧碩辭,里面確實有著明顯對父親的渴望。
終究是個孩子,要真正接受一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陌生男人肯定需要時間,去一點點建立感情。
“哇,蘇掌柜的養(yǎng)子竟是武平侯世子的兒子,豈不是武平侯嫡孫!”
“天啦,這蘇秀兒是什么神仙運氣,隨便撿來的兒子,竟然也有這么大的來頭。”
“這個魏明澤是挺沒有眼光的哦,到手的富貴全往外送!”
這圍觀的人,聽到后面這段話,總算是理清楚發(fā)生了何事,對蘇秀兒的羨慕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誰說蘇秀兒一個農(nóng)家女,即便靠著皇上和長公主的恩情成為皇子妃,沒有任何助力遲早會死
如今武平侯府不是送上門了么!
寧碩辭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暫時處理完蘇小寶的事情后,轉(zhuǎn)身換了一副面孔。
他渾身充滿殺氣,眼神冰冷地掃向詩畫與那個炸酥餅的小販。
被寧碩辭死亡般的眼神凝視著,那炸酥餅的小販和詩畫幾乎是同時身體一抖。
沈回看出寧碩辭這是要清算了,朝夜九使了個眼色。
夜九立即押著那小販靠了過來。
同時那青衣男人,也得到冬松的眼神示意,將詩畫推了過來。
青衣男人是長公主府的暗衛(wèi),自然只聽蘇秀兒的話。
他出口稟報:“蘇姑娘,這個女人鬼鬼祟祟混在人群中,趁蘇小公子不注意時,故意想將蘇小公子推倒在瓷器攤中。”
夜九反剪著炸酥餅小販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也跟著說道:“這個家伙想用熱油潑小寶!”
蘇秀兒擰著眉頭,雙手攥緊成拳,咔嚓一聲脆響:“熱油,瓷器,這是想要和珍姐兒一樣,毀了小寶的容!”
詩畫心中一慌,率先掙扎,跳起來,對著蘇秀兒罵道:“胡說八道什么,我是來這邊給我家少夫人買花瓶的,是無意中碰了你兒子!你個潑婦,別血口噴人。”
“世子,小公子已經(jīng)死了,這潑婦的兒子怎么可能是小公子。這孩子長得和小姐一樣,或許是這潑婦故意的呢,金鎖金鎖也是能造假啊……”
說著,她又看向?qū)幋T辭求情。
那小販也趁機替自己辯解:“就是就是,我都不認識這位小公子,怎么可能拿熱油潑他,這都是誣陷!”
“假你奶奶,誣你大爺!”蘇秀兒上前,對著兩人的臉,平等對待,一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