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兒第一天在弘文館進學取得初步順利,溫渺渺想要蘇秀兒當眾出丑,反而沒有吃到羊肉惹了一身騷。
皇宮。
一連好幾日,皇上下完早朝,處理完公務,就和皇后一起出宮去了,每天都要等到宮門落鎖才回來。
待在倚蘭宮擺著架子等著皇上的哄的淑貴妃越加不淡定。
今日事多,一直快要到下午的時候皇上還沒在處理公務,沒有出宮。
銘玉見淑貴妃坐立難安,因為生皇上的氣,嘴唇里面都長了好些小泡,就硬著頭皮開始給淑貴妃找臺階。
她將端著參湯朝淑貴行了行禮。
“娘娘,皇上他已經許多天沒來倚蘭宮了,這么久沒有見到您,肯定想您了。要不您就把這碗參湯給皇上送去吧,皇上見了您肯定很歡喜!”
淑貴妃撩起眼皮看了眼銘玉,嗤笑地說道。
“可是這樣做就違背了本宮的心意,本宮會很不高興。玉蘭花旁本宮已經給他遞過一次臺階,還想本宮給他遞第二次臺階,他做夢!”
淑貴妃越想越心氣不平,起身端起托盤里的參湯,就扔給了旁邊的小宮女,吩咐道:“拿去喂狗。”
參湯就算是給狗喝也不給皇上。
意思是皇上在她的心里,連狗都不如。
銘玉皺了皺眉,覺得自家主子太任性,轉念一想,自家主子以前也是這么任性,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可還是嘆了口氣,擔憂地道。
“皇上最近都和皇后在一起,有些愛嚼舌根的已經在說,您已經失寵了。這宮里的人慣會捧高踩低,娘娘,您就算是不愿意去找皇上,也要想辦法讓皇上來倚蘭宮一趟了!”
淑貴妃呵呵一笑,還是不以為意,但到底沒有再無動于衷。
她換了個姿勢躺在軟榻上,施舍般地說道。
“男人都是賤骨頭,不能對他們太好,越哄就越得意。這樣吧,你去幫本宮請太醫,走養心殿附近那條路,遇上養心殿的人就說,本宮舊疾犯了,頭痛得厲害!”
銘玉想到每次淑貴妃頭痛,皇上就什么也不做地陪在自家主子身邊,心中就有了底。
養心殿的人都知道自家娘娘是皇上心頭寶,知道娘娘舊疾犯了,一定會稟告給皇上。
皇上聞言一定會放下手頭所有事務,來看望娘娘!
還是自家娘娘有辦法。
“娘娘,您真厲害,就算是皇上,也別想逃出您的手掌心。”銘玉小聲地奉承。
淑貴妃美滋滋地翹了翹手指,對這樣的奉承很是受用。
銘玉走了,可離開還不足一刻鐘,就愁眉苦臉地回來。
“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又出宮去了!”
“什么!”淑貴妃正打算換衣服躺在榻上裝病,一聽到銘玉的話,便從榻上直接坐了起來,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那蘇寡婦當真是把皇上的魂給勾走了嗎?本宮就不相信,她能有本宮好看。一個下賤胚子,也敢和本宮搶男人!”
“擺駕,本宮現在就去那鮮豚居看看,那不要臉的女人究竟長什么模樣。”
淑貴妃說罷,起身換衣服,帶著銘玉和幾名禁軍侍衛往宮外走去。
皇上對淑貴妃是真的很寵,允許她隨時出宮,所以她不需要向任何人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