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一直跟這個叫阿豪的男人保持著聯(lián)系。
她一邊吊著傅斯年,哄著他為自己離婚,騙我的宅子。
一邊又用肚子里的孩子,拴著那個對她死心塌地的老實漁夫,給自己留了條后路。
她甚至還跟阿豪說,傅斯年是她表哥,一直在幫她在大城市站穩(wěn)腳跟。
真是個天生的演員。
把兩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只可惜,她這次的算盤,要落空了。
“小瑜,這件紅色的怎么樣?襯你。”
許婧拿起一件旗袍在我身上比劃著。
我看著鏡子里她熱情的笑臉,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好看是好看,就是”我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這顏色太正了,我怕壓不住。”
“哎呀,結(jié)婚嘛,就是要喜慶。”
許婧不由分說地把旗袍塞進我懷里,“去試試。”
我拿著旗袍走進試衣間。
剛關(guān)上門,就聽到她壓低了聲音在打電話。
“嗯,試探過了,她答應(yīng)了,婚后就過戶。”
“那個傻子,被傅斯年迷得神魂顛倒的,估計讓她摘星星她都愿意。”
“你放心吧,等宅子一到手,我們就遠走高飛。”
我靠在門板上,靜靜地聽著。
心,早已麻木。
掛了電話,許婧又恢復(fù)了那副熱情閨蜜的模樣。
“怎么樣?合身嗎?”
我拉開門簾,對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很合身,就這件了。”
她永遠不會知道。
在她幫我挑選敬酒服的時候,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阿豪的姐姐。
我把許婧和傅斯年的親密照片,以及她和傅斯年商量怎么騙我宅子的錄音,全都發(fā)給了那個性格火爆的女人。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
然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
“這個賤人!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