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樹林，傻笑一聲說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九州哥的眼睛啊，我的確是請了一些水軍，讓他們幫忙發帖，可是我吩咐過他們要保密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趙九州說道：“吳凡，在青州雖然也算一個人物，但畢竟不是什么明星，更不是什么舉足輕重的的話題人物，若非有人耍花招，絕對不會引起這么大的反響，我用腳丫子想都知道一定是你在搞鬼。”
馮樹林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頓了頓，趙九州又說道：“現在是信息時代，掌握了話語權，就等于掌握了這個世界的鑰匙，你既然懂得網絡科技，以后就要好好利用。”
馮樹林點了點頭，“我也沒有想到這些水軍竟然這么厲害，我只不過花了10多萬而已，他們就把吳凡弄成了過街老鼠，這下吳凡想要翻身可是難嘍。”
現在馮樹林可是大財主，手里有著吳凡給他的1000萬，對他來說花個十幾萬真不算什么。
……
另一邊，在十幾名保鏢的護送下，無法好不容易才離開發布會，回到了自己家中。
有不少人都認出了他的座駕，直接把剛買的西紅柿，雞蛋，扔到了他的車上。
如果是在平時的話，他早就讓手下人動手了，可是此時卻沒有那個心思，灰溜溜的就回到了自己家中。
當看到網上黑他的帖子后，更是讓他怒不可遏，直接就把電腦給砸了。
助理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似乎是有什么話想說，可是見到這個場面后，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吳凡沒好氣的說道。
助理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這才道：“是……是公司打來的電話，銷售部已經被群眾給圍了起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接到了400多通退貨的電話，熱線都要快打爆了。”
吳凡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結果，雖然生氣，但并不驚訝。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公司先暫時停業兩天。”
他揉著發酸的額頭說道。
讓公司先休息幾天，也損失不了幾個錢，他承受得住。
然而過了好半天，助理還是沒有離開。
“還有什么事，一次性說完！”
吳凡已經快失去耐心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只處于失控邊緣的獅子一樣。
“那幾百通退貨電話都是小客戶而已，公司還收到了幾個大客戶的當面退貨，一些重大手術的預約也都結束了，還有一些投資人也紛紛撤資……”
助理的話還沒說完，吳凡一下子跳了起來。
退些貨沒問題，可是投資人一旦撤資的話，那他的公司就完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公司做成了現在的規模，市場占有率將近一半，只要穩步提高，用不了五六年，他就能成為醫美行業的霸主。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只是一段影片，就讓他的商業帝國轟然倒塌。
他輸了。
輸得一敗涂地。
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花費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請了這么多的媒體，白白為蕭氏集團做了免費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