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跪在佛堂,替我媽上了三柱香。
宋言禮忽然走進來,給我一起跪在牌位前。
他盯著我刻得歪歪扭扭的牌位,毫無征兆地開口。
“你和路易斯真的在一起了。”
“嗯。”
宋言禮沉默片刻,忽然把我推倒,手掌緊箍住我的脖頸。
“安意,你在報復(fù)我嗎?”
“因為我出軌了陳茵茵,所以你要嫁給我小叔。”
我打斷他的猜測,“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嫁給你。”
從媽媽去世后,她的主治醫(yī)生路易斯就一直陪在我身邊。
在宋言禮和我提出那份屈辱協(xié)約時,路易斯主動向我坦白身份。
“意,不要答應(yīng)給他,我會拿回一切,帶你和阿姨回家。”
他眼里是毫不遮掩的赤忱。
我知道他沒有騙我。
可我不想一直做躲在他和媽媽身后的烏龜。
我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報復(fù)宋言禮。
“你故意讓我以為你的心一直在我這。”
“看著我不斷因為你的心意焦頭爛額,最后再甩開我,對嗎?”
看著我痛快地點頭。
宋言禮的臉色沉了下去,眼神陰鷙難堪。
他好不容易越過心理上那道坎,接納他對我的感情。
可我卻切切實實地玩了他。
“安意,你拿我當狗耍嗎?”
宋言禮憤怒地扯開我的衣服,手按在我的肌膚上。
“你別忘了,我們的合約還沒到期。”
“你和他在一起又怎么樣,阿姨的牌位不還是要留在宋家。”
宋言禮絲毫不顧及滿堂宋家祖宗的牌位,試圖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
我朝他笑了笑,雙手自然地環(huán)上他的脖頸。
宋言禮沉淪在我的笑意里,不受控制地想要吻上我的嘴唇。
我避開他的親吻,附在他耳邊問。
“宋言禮,爺爺和他白月光的孩子回來了。”
“你覺得宋家還會聽你的話嗎?那份合約到時自然不會作數(shù)。”
宋言禮身體一僵,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安意,你早就知道路易斯是我小叔。”
“你這么多年,都在和我們演戲,對嗎?”
我沒有回答,露出手腕上斑駁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