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衣襟,肚子上大大小小好多道新舊不一的疤。
“如果那些記憶都是假的,這些傷痕總不能造假吧?
婆婆說我想要手機怕脫離社會,是因為我剛到陸家,就被剝奪了自由!
白天他們以我身子弱為由,讓我在家休息,甚至一點家務都不讓我碰。
晚上一杯加了聊的晚安牛奶,讓我徹底失去意識,完成他們的最終目的——”
聽得一頭霧水的孟青山突然站起打斷我。
“你這些手術報告都在證據里,其中很多是陸挽風為你捐獻了臟器。
醫院都能查得到手術記錄,這你也要拿出來造假?”
我的嘴角卻泛起苦笑。
“手術的確都做過,只不過不是捐獻,而是交換!”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她的意思是……陸挽風和她交換臟器?為什么???”
我終于奪過話語權,冷笑著繼續講述那個噩夢。
“那晚我倒掉牛奶,發現陸挽風和婆婆竟把我背到家中一個暗室里。
那暗室簡直就是個工具齊備的醫院診室,他們為我做了大量檢查和記錄。
我剛開始也是懵的,畢竟他們關心我的身體是好事,沒必要這么偷偷摸摸。
直到聽到他們的交談——”
婆婆已經冷汗淋漓,剛要反駁,被法官一個手勢制止。
“讓當事人把話說完,誰再打擾,都視為干擾執法,要承擔法律后果!”
她只好把話憋了回去,臉上卻是明顯的慌亂。
我臉上淡淡一笑,身體卻打了個哆嗦。
“他們稱呼我為‘藥人’,還說我還是細胞時就被改了基因,是為陸挽風而生,
因此小時新基因與身體發育互博,才會一直體弱多病。
好在如今內臟都按照理想狀態陸續成熟了。
這樣就能給陸挽風足夠多的供給,保證他被癌細胞腐蝕的臟器得以交換痊愈!”
全場聽后都無比震撼。
但大多數人反應過來,都對這些話嗤之以鼻。
“還真是神經病,這么詭異的故事都編得出來!”
“還藥人呢,她有爸有媽,陸家怎么對她出生就下手?”
“這種精神病還審什么,既然不能償命,趕緊送精神病院去得了,何必耽誤時間!”
我卻絲毫不慌,用下巴指了指證據的最底層。
“那里有我爸和陸叔叔參與科研項目的簡單背景,
他們當年參與的項目如今已過保密期,
你們可以打電話去問一下,那個項目內容是什么?!?/p>
法官將信將疑,叫人打去電話核實,很快那人擦著汗跑回來。
“他們的項目是——真菌寄生人類后的影響與改變!
因為有違人倫,所以是他倆私下做到成熟期時才上報單位,所以被明令禁止。
而且對面還說,當時作為實驗對象的嬰兒丟失了,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
穆教授急火攻心,突然離世;陸教授因此或罪,被秘密關押,去年死在監獄了。
而且,那個嬰兒的資料……”
他顫抖著遞了上去,法官看完,忙對比我的體檢報告,再次震驚地看向我。
“還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