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憐惜我,只是想教育教育我,畢竟咱們是一父所生,血濃于水。”
梧桐說著,眼巴巴地望向姬龍柏,濕漉漉的眼睛里閃著令人憐惜的光。
姬龍柏鼻子里哼了一聲:“你以為這樣花言巧語我便會信你,攛掇銀桑,擄走父母,這便是你潛回南煙的目的吧,其實那兩個老家伙在與不在壓根就沒有關系,姬銀桑生出反心我也早有防范。告訴你,我姬龍柏想要的東西,不需要他人給,我也自會取來。”
他兩手一揮,很是得意:“倒是你姬梧桐,竟是出乎意外的棘手,不過再棘手,如今也淪為我的階下囚,想想那魔頭見到你受折磨的樣子會是如何心急如焚,我就無比期待呀。”
梧桐仿佛聽到世上最好笑的事情,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全身抖動。
姬龍柏臉色一沉:“你笑什么?”
“大哥,你在說什么,那魔頭怎么會心急如焚,他沒有一刻不想殺了我,但又不能殺我,對他來說,我就是他進階道路上的最大阻礙。”
姬龍柏審視的目光在梧桐臉上來回掃,又哼了一聲:“你真當我是傻子?當日在趙府,你跟那魔頭出雙入對,舉止親密,假借師兄弟之名掩情侶之實,那魔頭心疼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殺你。”
梧桐心說果然是一只眼睛毒的老練狐貍,卻絲毫不認為是他和顧淮修行為高調,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所以,這便是那魔頭的高明之處,他就是靠著這樣的偽裝騙過了所有的人,才得以將他的致命弱點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