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直到他們進了暗房，事情才開始變得有意思起來。
關燈前，他會特意記下每個女孩的位置，并且在黑暗中行動時，對自己的動作格外小心，生怕在哪個姑娘求助時，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不該碰的地方。
盡管所有姑娘都已經年滿十八，但這并不能消除所有潛在的麻煩。
然而，即便他再怎么努力，這漆黑空間里的肢體接觸，依舊在所難免。
偶爾，他會不小心撞到某個正在找扶手的姑娘，指尖偶爾會擦過某個女孩挺翹的臀線，甚至，他的胯部會隔著薄薄的校服布料，感受到那纖細的身體輪廓。
老天，他愛死那該死的校服短裙了。
是的，她們什么都藏得很好，但當那身段被勾勒得恰到好處時，想象力便會瘋狂地填補一切
尤其是當一只手若有似無地停在某個姑娘的胯上，感受著那掌心傳來的驚人熱度時……那種感覺，簡直要命。
然后，這幫小妖精開始變著法兒地折騰他了。
她們會等到他關掉燈，然后趁著一片漆黑，他能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和腳步挪動聲——她們瞬間交換了位置！
等她們開口求助時，他得費好大勁才能弄明白誰是誰。這簡直就是個折磨。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那第一次的“意外”，發生了。
當他從一個姑娘身邊走過，要去幫隔了兩個位置的另一個人時，他會發現自己沒法把距離拿捏得剛剛好。
結果就是，在他側身擠過去的時候，一個挺翹又富有彈性的屁股，就那么結結實實地蹭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他必須承認，那種感覺……美妙得讓人頭皮發麻。
一個年輕姑娘的翹臀，就這么緊貼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但他身體里那個“為人師表”的部分，還是讓他磕磕巴巴地道了個歉，然后趕緊往前走，假裝自己沒感覺到胯下那玩意兒差點就要抬頭，就好像他很樂意被這么蹭似的。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概一個禮拜。
到了晚上，他會坐在電腦前，翻看著那些和他班上姑娘們神似的寫真照片，然后開始瘋狂地自我安慰。
他毫無顧忌地幻想著，自己并沒有走開，而是抓住了那個姑娘的纖腰，把她更緊地按向自己；甚至，他會掀開她的裙擺，用自己已經硬得發燙的家伙，在那片神秘的領域肆意摩擦……
他也琢磨過，他閨女周晴在這整件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絕對是暗房里“換位置”游戲的一分子，但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覺得這個惡作劇也就到此為止了？又或者，就像他自己齷齪的幻想一樣，她其實心知肚明，就在這間黑漆漆的屋子里，有人正用屁股蹭著她親爹的命根子？
那是一個周一，一切都爆發了。
周明知道，這一天，他這輩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