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儲一見著他哥回來,差點樂極生悲了,咳了半天吐出了魚刺,磕磕巴巴的說了句,“……哥,嗯,這電影,特搞笑。”
周淳坐在了周儲身后的沙發(fā)上,對周儲道:“過來坐。”
周儲起身的時候淌倒了地上的酒瓶,酒瓶不安分的在地上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才停。
正是深夜,冷不丁的一連串的噪音,很是讓人惱火,周淳皺起了眉。
周儲自己嚇了一跳,等沒了聲響才坐到他哥身邊坐下。
周淳身子一歪,趟周儲推上了。
周儲大腿立馬繃緊了,過了會兒才放松,視線又投到了電視上。之后再笑,就收斂多了,不過身體還是不可避免的跟著顫動,他這一顫,引帶著躺他腿上的周淳也跟著顫。
周淳被他顫動的難受,手就在周儲大腿內(nèi)側(cè)拍了一把。
“……“周儲要笑不能笑的很痛苦。
直到演完了,兩人才各回各屋睡覺。
過了很久,周儲才適應這份工作,適應雖適應了,但,牢騷并不減少,一見著孫彥恒,或者王梓予來電話,就會絮叨起自己單位上的那些事。
煩的王梓予直喊他怨婦!
周儲說是副經(jīng)理,真正采購的事情則是采購員去辦,經(jīng)理批,他這個副經(jīng)理也就是個承上啟下的作用,上邊有任務他下達,下邊完成任務他上交,有一回無所事事就跟部門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下了市場,兩人才轉(zhuǎn)了倆小時,周儲就腳酸的打了退堂鼓。路過檢察院,給孫彥恒打了個電話,把人招了出來。兩人坐到了檢察院附近的一家飯店,等菜的功夫,孫彥恒突然道:“我申請的保研已經(jīng)批下來了,準備讀研。”
人生最美好的階段永遠是學生時代,周儲心生羨慕,道:“那你現(xiàn)在在檢察院的工作呢?”
“我在單位里就是個底層,申請個留職停薪,等碩士畢業(yè),再回來。”
周儲沒精打采道:“還是你有出息,這就要讀碩士了。昨天王梓予跟我說,他可能明年回來,如果能順利畢業(yè)的話。”
孫彥恒點頭,道:“嗯,我也前幾天聽他說在補課,他到底差多少學分,怎么總是補課。”
周儲一聽孫彥恒糗王梓予,頓時來時精神,幸災樂禍道:“誰知道,嘿嘿!”
兩人吃完飯,各回了各單位。
過了幾天,周淳終于想起問周儲的工作了。
周儲耷拉著臉,道:“哥,我不想上班,想回學校讀研……”
周淳一聽這話來氣了,抬腳提了周儲小腿一下,鄙夷道:“就你還想讀研?”
周儲往后退了一步,縮了縮脖子,不敢作聲了。“……”
周淳逼近,毫不客氣的用手指指著周儲的腦門,使勁兒搡了這么一下,就把周儲搡沙發(fā)上了,道:“你說點過腦子的話行嗎?”
周儲點頭的速度都趕上小雞啄米了,“……”
晚上,周淳專門出去一趟,再回來提了一塑料袋的東西,扔給周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