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空氣仿佛都安靜了幾秒。
林望舒一怔。
站在榜單的中段，目光越過重重人群，首首望向榜單最上方。
最頂端。
那張金榜上，“總分第一”的位置上。
赫然寫著：
“原來他考的這么好?！?/p>
林望舒有些驚訝，但卻沒有很意外。
畢竟他總是能給她帶來“驚喜”。
天榜上，在分數旁邊還貼著一張證件照。
男生眉目清雋，眼神清澈，神情松弛，嘴角甚至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是的，年級前十也是有照片的。
照片里的人，安靜而又陽光。
像是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上。
再往下一行。
就是——
她自己的名字。
數字挺好。
但。
就是一分之差，錯失了年級第一。
按理說，這種時候。
她應該低落，或者多少有點惋惜的。
可是奇怪的是——
她竟然莫名有點開心。
甚至還有點小驕傲？
考第二有什么好驕傲的？
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真的。
明明半分鐘前，她的心情還是冰窖一樣的。
可現在。
己經春暖花開。
原來在意分數竟是這種感覺，就和坐跳樓機一樣。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唇角什么時候悄悄翹了起來。
“你笑什么？”陳云汐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
“?。俊绷滞嫦乱庾R，趕緊抿了抿唇，輕輕壓了壓嘴角。
可是怎么也壓不下去。
“以前考第一，甚至那種遙遙領先的第一，”陳云汐嘀嘀咕咕的，“都沒見你笑得這么開心。”
清冷少女耳根子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