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面露難色:
“現在已經是高壓狀態,如果再加大力度,她可能會留下終生殘疾......”
話音未落,蘇庭晏面色鐵青,親手將儀器頻率調到最高。
“那也是她罪有應得!她活該!”
暴漲的電流直入腦髓,我痛苦的蜷縮身體,溫熱的液體從我腿間滲出。
伴隨著失禁,新的記憶呈現在大屏幕上。
畫面中,我脖子上掛著滿是血污的鐵鏈,像狗一樣被拴在陰暗狹小的房間。
兩個泰國男人對我拳打腳賜,逼我去陪外面的印度人喝酒。
我不答應,他們就拿書墊在我的身上,隔著書頁對我重拳出擊。
觀眾席有人驚呼:
“我知道,這樣打人不留痕跡,還更疼!”
他身側的人唏噓道:
“陸棉看起來也是受害者,怎么可能是一伙的。”
立刻有人反駁:
“這女人剛才還故意賣慘想引人同情呢,說不定這記憶也是故意給我們看的。”
蘇庭晏滿眼血紅,手指顫抖扼住我的喉嚨。
“到現在,你還是不肯說出真相?”
“你以為放出這種記憶,我就會心軟放過你?”
“做夢!你這種狼心狗肺的chusheng,根本不值得同情!”
忽然,記憶畫面再次跳轉。
大屏幕上,我穿著僅僅能遮住重要位置的清涼衣服,正對著鏡子濃妝艷抹。
體育場瞬間一片嘩然。
“果然!這個女人就是裝可憐!”
“挨了幾下打,就迫不及待的賣肉了!”
我拼命搖頭,想要甩開這段記憶,大屏幕上的畫面也隨之變換。
蘇桃被幾個壯漢壓在身下。
她哭得撕心裂肺,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
帶頭的男人捂住她的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我從不做賠錢的買賣。”
“她身上有病做不了生意。”
“要么你把她那份賺回來,要么丟她去喂狗。”
我撲過去擋在蘇桃身上,絕望的哭求:
“求求你們,找醫生給她看病。”
“我會努力工作把醫藥費賺回來。”
無數畫面快速閃過。
我忍著惡心滿足各種客人的變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