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宮門之中,頭頂大雪絮絮落下,很快給馬車蓋上了一層白白的雪被子。
馬車停下之后,小皇帝下令讓所有人退開三丈,現在馬車方圓三丈內都沒有人,自然也沒人聽到里面壓抑不住溢出來那曖昧又破碎的呻一吟。
容胤衣襟敞開,寬肩、腹肌、人魚線,一覽無余。
雙手被綁在車壁上不能反抗,只能任由那邪惡的手掌肆意把玩。
小皇帝衣衫整齊,一手拿著匕首威脅,一手放肆作亂,捏出曖昧的紅痕。
直到容胤差點兒要崩潰了,她卻突然勾住他的腰,傾身吻在他的胸膛,不輕不重的咬一口。
“真乖。”
玩夠了,親完了,小皇帝瀟灑走人,留下容胤一人面對這一片狼藉。
因為刺激太大,脫力的仰著頭,眼尾不受控制的溢出水光,凌亂的衣襟還沒來得及束起,整個人荒唐又色氣。
饒是存了心想勾引小皇帝,容胤萬萬沒想到回事這樣的局面。
這跟他想得不一樣,明明步步緊逼的是他,為什么最后潰不成軍的也是他?
到底是哪一步出問題了?
雖然知道小皇帝不是好東西,但這也太壞了。
她沒有后妃,沒有男寵,到哪兒學來這折磨人的手段的?
容胤怎么想,蕭漾不在乎。
她暫時沒有越過雷池的想法,但容胤非要勾搭,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她很懶,但遇到事情,她從不做被動的那個人。
容胤對她不管是感情也好、單純的欲望也罷,終究都是一時的,她要是輕易讓他拿捏得手,膩了之后,就是她的萬劫不復。
在皇權面前,良心這東西可經不起考驗。
所以她必須主動拿捏他,讓他求而不得,最終徹底淪陷。
不出意外,容胤雖然‘一把年紀’但絕對是個菜鳥,呵......
今晚睡不著的人很多,但不包括皇帝陛下。
容胤的勾引,最后難受的是誰顯而易見。
柳時序對蕭漾算不得威脅,還是那句話,罪名多了去,想要解決,殺就完了,人死了,什么陰謀詭計都不存在。
這可不是法治社會,而是皇帝的社會。
當皇帝不一定要多英明仁德,但一定要有提刀子的狠絕。
官員們會忤逆仁德的明君,但不會忤逆暴君,便是那些孤傲的忠臣,在遇到暴君的時候,也只會苦口婆心勸說暴君向善。
不敢反抗,因為反抗的都死了。
欺軟怕硬,弱肉強食,亙古不變。
所以,容胤拿出地址的時候,蕭漾就交給黎危。
“格殺勿論。”
流放的逃犯,她不清算,卻不懂得夾起尾巴做人,既然敢出來挑釁,她要是不殺一殺,豈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攝政王府,青峰進門匯報:“王爺,陛下讓黎將軍殺過去,殺了三十人,但柳時序被帶走了,黎將軍帶著人在搜查。”
“你暗中帶人去追查,殺了柳時序。”
容胤沐浴之后正在換衣服,指尖碰到心口的咬痕,想起今晚的遭遇,聲音都有些沙啞。
青峰一頓:“王爺的聲音怎么了?可是身體不適,需要請大夫嗎?”
“咳,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