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頭蠻頓時來勁：“真是你啊，我就說，聽說那妹妹可不是東西！”她斜眼看他，“嘖”了一聲。
女孩：“哦？你聽說過我？”
見她不生氣，眼里全是好奇，飛頭蠻拿不準她在想什么。
飛頭蠻被這女人壓在水里，差點丟了小命，一時氣上心頭，故意道：“誰沒聽過啊，江小姐有一位綠茶妹妹，鳩占鵲巢，把江家四個糊涂蛋哥哥哄的團團轉。”
“哦？”
飛頭蠻一臉不屑：“嘖，難怪能哄四個哥哥呢，你還挺會裝無辜么。”
女孩漫不經心的，完全不生氣：“說詳細點，我想聽。”
飛頭蠻覺得這女孩的笑容讓人發怵。
“你，這都是你自己做下的事啊，你可不能報復我。”她道，“我聽說，你還在網上賣毒面膜，害得很多姑娘毀容。”
她當時被大鯢母體控制，雖然不能控制軀體，但基本記憶還是有的。
那會兒網上鬧的挺厲害。
聽說江家為江明珠闖下的禍賠了不少錢。
當時她還心想，她要是有這么幾個哥哥就好了。
江家小妹的開局配置簡直是過富家女天花板，可惜她不知道哪跟筋搭錯了，到處捅婁子。
她可惜道：“嘖嘖，不是我說你，你要是知足一點，不作亂，哪兒有今天，說不定現在還在江家享福呢。”
“江小姐那么厲害的人，你攀著她不好么。”
女孩興致缺缺：“哦。”
飛頭蠻：“我也就是天生苦命，死的早，和江小姐第一次見面也不太愉快，要不是這樣，我巴不得早點哄著她呢，讓我在她身邊跑腿端茶倒水都行。”
要知道，她在這里趴了幾天，吸收的靈氣比她前面一年都多。
早知道跟著江小姐這么多好處，她才不掙扎。
她沉浸在懊悔的情緒里，絮絮叨叨隸屬江小水的超絕之處。
“她像神仙一樣，你要是見到她，也會被她折服，那是真正的仙女，氣質能力都不是咱們凡人能比的。”
她腦子里浮現出江小水的法天象地，懸于半空，異獸們猶如朝圣一樣將功德投放到巨大的法天象地。
那是她做鬼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超自然力量的威懾力。
和江小水的威壓相比，從前大鯢母體對她的控制簡直是小兒科。
女孩：“真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樣的。”
飛頭蠻忽然想到，她之前有看過江家養女的賬號，名字好像叫【是江小姐呀】，賬號頭像是個年輕女孩，容貌普通偏上，和江家人一點點在不像。
她好奇地盯著面前的女孩，現在基本確定，這女孩好像只是想從她嘴里套話，沒有要殺她的意思。
“你不是江小姐的妹妹，你是誰？”
女孩低頭，眼神幽深：“我說了，我姓江。”
飛頭蠻：“所以？你真和江小姐有血緣關系？”
女孩：“嗯，我身上留著和她相似的血。”她們是造神的容器，身上有神的血液。
她想知道，江小水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會讓神如此看重。
飛頭蠻兩眼畫圈：“江家還有女兒啊！”
女孩忽然問她：“你憑什么覺得，她和我們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不一種生物好么。
飛頭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