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這些肆無忌憚的索要所謂天價‘維修費(fèi)’,并不是公司允許的,相反,是絕對禁止的,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可不光是處罰、開除那么簡單,甚至要追究個人責(zé)任,利用職務(wù)受賄經(jīng)濟(jì)犯罪,坐牢的。
之所以敢明目張膽,沒別的,山高皇帝遠(yuǎn),總公司在日本總部,相比于目前落后封閉的華夏工廠,這里頭的操作性可就大了,風(fēng)險性也小,所以是屢試不爽,這些內(nèi)幕都是這個叫小林勇次的小鬼子,在跟翻譯一塊喝酒,幾杯酒下肚醉意下就自己透露的,
時機(jī)差不多,便跟這小鬼子亮底牌,小林勇次再次赴約時,包房里沒見翻譯,只有上次一塊吃過飯的那位紡織廠后勤科鐘科長在,有些疑惑,
“鐘科長,你怎么也在?李先生呢?”(日語自譯)。
鐘躍民道:
“小林先生,我聽李翻譯講,你不是會說我們?nèi)A夏語,咱就華夏語交流吧,李翻譯今晚有點事不過來了,是我找小林先生有點事。”
“什么事?”
“來,你先坐,咱慢慢聊。”
兩人落座,鐘躍民也沒跟這小鬼子玩繞,直說道:
“小林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呢其實不是紡織廠職工,我是下面公社一主任,之所以假扮成后勤科科長,沒別的,就是為了伺候好你們,讓你們同意先給維修機(jī)器,然后我們這邊再付錢。”
“假扮?公社主任?”
小林勇次沉聲道:
“鐘科……鐘主任,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不是想抵賴維修費(fèi)吧?現(xiàn)在機(jī)器可還沒修好,而且就算現(xiàn)在修好了,誰也不能保證以后不會出問題,需要更換的零部件等器材,也只有我們公司能有,你們根本沒別的渠道購入,要跟我們撕破臉面,到時沒人維修,沒配件可更換,這幾十萬一臺的機(jī)器就跟廢鐵無異,這種損失我想你們是承受不起的吧?”
“你說得對”,鐘躍民一笑,“這不就找上小林先生了,這維修費(fèi)用呢,根本不合理,我們一開始就沒打算掏。”
“啪!”
小林勇次一拍桌子,惱怒道:
“你們?nèi)A夏人太陰險卑鄙,沒一點契約精神,毫無誠信可言,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必要待下去了,一切后果由你們自負(fù)。”
起身走人!
“哈哈哈……”
鐘躍民大笑起,依舊坐在椅子上,屁股沒挪一下,冷聲道:
”小林啊,今兒你走出這個門,你的工作不光保不住,之前吃進(jìn)去的錢一分不少吐出來,還要因為收受賄賂,利用職務(wù)貪污犯罪等罪名,進(jìn)牢里蹲著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是心知肚明,你們幾個瞞著總部公司,私自敲詐客戶方天價維修費(fèi)用,故意報高配件價格,從中謀取暴利,這筆錢可是一分沒有流入公司賬戶,全進(jìn)自個腰包了,你敢說沒有?
還陰險卑鄙,沒契約精神,沒誠信,呵呵,這話從你們嘴里說出來,簡直笑話,還有比你們這些小鬼子更丑陋、惡心的物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