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辭不太擅長安慰人,她的話卻十分的直白。聽得單曦一下子就把剛才糟糕的心情給忘記了。
‘‘嫂子,時間差不多了,咱們?nèi)デ懊姘伞7駝t就太失禮了。’’
‘‘行,今日的話,你自己想清楚了便好,我也好,你大哥也好,都會站在你身后的。至于婆母嘛,她的性子也好哄的很,你放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他的嫂子給你兜底。’’
‘‘謝謝嫂子!我會好好想的。’’
姑嫂兩人一起往前面走去。
此刻的前院早就已經(jīng)站滿了賓客。
盧忻是眼前皇帝陛下跟前的第一紅人,想要跟他搭上關(guān)系的數(shù)不勝數(shù)。他的小登科,就算是沒有接到請?zhí)娜艘矔腋鞣N關(guān)系各種理由出現(xiàn)在新人的家里。
新娘這邊辦的是接親宴,來的主要是跟新娘家這邊有關(guān)系的人,更熱鬧的婚宴在盧家辦。
那才是成親的重頭戲。
而女方這邊的重頭戲則是曬嫁妝。
那就是把新娘子的嫁妝擺出來給來往的賓客看,這無論是對女方家來說,還是對男方家來說,都是一件長臉的事情。
單瑜的嫁妝雖然準(zhǔn)備的匆忙,可是一點(diǎn)兒跟寒酸都沾不上邊。
足足一百二十八抬。
打開來看,小到衣裳鞋襪針頭線腦這些零碎的東西,大到家具擺設(shè),可以說是應(yīng)有盡有。
看到別人對這份嫁妝贊不絕口的樣子,齊氏的臉上和心里都無比的滿足。
從今往后,在這京城里,但凡談及出嫁,肯定會有今日的一筆。
她的瑜兒,從今日起,那也是能在這京城留名的人了。
蓋在蓋頭下的單瑜,眼前是一片的紅暈。雖然看不見別人的表情,可是暫時失去了視覺的她,耳朵卻變得靈敏了起來。
她能清楚的聽到別人對她的贊美,還能聽到其他未出閣的小姐對她的羨慕。
她的嘴角彎彎,從內(nèi)心到身體全都飄飄然起來。
突然,一只纖長的手伸進(jìn)了蓋頭里,出現(xiàn)在她的狹隘的視線里。
單瑜沒有猶豫,直接牽住了那只手。她的手微微的用力,像是握住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和依靠,緊緊的,不敢松懈半點(diǎn)。
新娘子被接走了,曬好的嫁妝也被重新封箱,一臺一臺的從府里抬出去。
而娘家這邊的人則留下來繼續(xù)招待著前來慶賀的親友。
至于盧家,只有單瑜和她的陪嫁丫鬟單獨(dú)去了。
宋卿辭懶得敷衍各種都沒有怎么見過面的親戚,直接快速的吃完飯,然后帶著單曦直接回了將軍府。
單曦的身體不好,現(xiàn)成的借口,都不用去想去編。而且用這個借口別人還都挑不出她的毛病。
只是讓單黎為難了。他們兩口子總不能都不在吧,所以單黎最后在這邊呆到了整個宴席結(jié)束才回去。
而盧家那邊,也在差不多的時辰結(jié)束了宴席。
送完賓客之后,盧忻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到了屬于他的新房。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這一夜的盧忻就如同所有剛成親的男子一樣,跟自己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水·乳·交·融,進(jìn)行了一場生命大和諧。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單曦差點(diǎn)耽誤了敬茶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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