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十分體貼,根本不需要我提醒,直接把疼痛轉移給了徐曼曼。
以往徐曼曼給我下毒,都會特意挑江遇出門的日子。
這樣我的痛苦可以延長一點,也方便她拿我取樂。
這一次原本也該如此,只是我特意拖延了江遇出門的時間。
正好讓他看到我毒發的慘狀。
江遇慌了,他還從來沒看過一個人可以吐出這么多血。
眼見我一身月白色的衣服都被染紅,他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慌亂。
他顫抖著用銀針封住我的穴位,延緩我的吐血之癥。
然后便趕緊吩咐人去為我熬藥。
就在這關鍵時刻,徐曼曼的侍女又來了。
她邊哭邊向江遇求救,說徐曼曼真的要死了。
一邊是嘴角還流著血的結發妻子,一邊是生命垂危的青梅師妹。
江遇只猶豫了片刻,便放開我的手。
“月瑤,我先去看看曼曼,你堅持住,等我回來。”
看著江遇決絕的背影,我面無表情地坐起來擦了擦嘴角。
我等你爹!等你死了給你挖墳掘墓!挫骨揚灰!
我能吐這么多血,徐曼曼要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盡管她臟器無礙,但劇痛之下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所以當江遇看到臉色慘白、冷汗直冒的徐曼曼,到底還是心疼了。
他輕聲細語地哄著她,溫柔地為她診脈。
但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徐曼曼就是什么事都沒有。
江遇沉默片刻,甚至開始懷疑是徐曼曼的心理有問題。
“也許是你見不得我為月瑤解毒,所以身體才故意鬧些毛病。”
“你若不想日后受苦,就不要再惡作劇了。”
他真該慶幸這話我沒聽到,不然那一碗滾燙的解藥非潑他臉上不可。
他管給人下致命毒藥叫惡作劇?
經過兩次之后,徐曼曼終于消停了一段時間。
她雖然沒有鬧清楚為什么中毒的是我,吃苦的卻是她。
但終歸是不想再忍受腐心蝕骨之痛。
不過徐曼曼如果肯改過自新,她也就不是徐曼曼了。
經過她精心研制和不斷改良之后,她終于找到了新的折磨我的方式。
這一次,她不僅要我親自感受毒發的痛苦,更要我身敗名裂,被江遇掃地出門。
我只是坐在小花園里,甚至什么東西都沒有入口。
一陣清風送來的花香還是讓我覺察到了不對勁。
我第一時間捂著胸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才有機會開口詢問。